“不信的話,我們打個賭如何?”喬錦歡意味深長的笑著說。
“什么賭?”
“若是我考中頭名,夫郎便將洞房花燭給我補上。”
洞房、花燭……
寧清晚心底一羞,張嘴就低罵一句,“色胚!”
“哎,夫郎這話就有失偏頗了。我只好我夫郎的色,哪里就成色胚了呢?你可是都見著的,這些日子,我可曾對旁人多看一眼?”
那……倒也是。
寧清晚正想著,就聽到喬錦歡又來一句,“莫不是夫郎這點膽量都沒有。”
聞言,寧清晚一下炸了,眼眸半惱半羞的輕瞪她一眼,“賭就賭!你若是輸了……”
輸了怎么著呢?
寧清晚一時還真有些想不出來。
叫她上進?
可喬錦歡最近夠上進努力的了。
叫她不要喝酒賭牌?
可喬錦歡這段日子真的是滴酒不沾,也從未再去過賭坊青樓,對自己的話更是言聽計從的……
寧清晚撓了撓頭,“你輸了的話,便給我作一首詩吧。”
喬錦歡一口就答應下來。
有了賭注,兩人幾乎是算著日子在等結果。
一直等到七月底,衙門才張貼出榜單,仔細一看,喬錦歡的名字赫然在榜首的位置。
“這怎么可能?”
“怎么會是喬錦歡榜首?她這些年不是一直都在瞎鬧嗎?”
“不可能!這里面肯定有問題!我們要找縣令問個明白!”
同縣的秀才們,氣呼呼的跑到衙門去找縣令了。
也不能怪她們。
屬實是因為喬錦歡那廝從前的名聲太惡劣,讓秀才們相信她能考頭名,還不如讓她們相信這世上有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