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還好點(diǎn)。
至少原主還是靠自己的本事,考了個(gè)秀才。
而這家伙,卻是真的啥也不行。
喬錦歡看著她放浪形骸的樣子,心里非常滿意,然后出門去就把盧越給弄到杏房。
緊接著又給幾兩銀子,叫尋香樓的仆從,將孟久寧給弄到杏房,再是一杯帶藥的水下肚。
不多時(shí),房間里就有了響動(dòng)。
喬錦歡親耳聽到聲響,才慢悠悠的下樓去,掐算著時(shí)間就把云伯給弄醒。
趁著對(duì)方神思恍惚時(shí),一腳踹開杏房的門,將云伯丟進(jìn)去。
杏房的門,大咧咧的開著,云伯一眼就看見在床上毫無意識(shí),還在跟孟久寧抵死纏綿的盧越。
“公子!”
云伯下意識(shí)的驚叫出聲。
“這不是康順侯府的嫡長子嗎?怎么會(huì)跟孟久寧在一起!”
喬錦歡隨之驚呼一聲。
正是這兩聲,叫所有人的目光都挪了上去,一群看戲不嫌事兒大的,更是連忙往杏房那邊走去。
在門口定睛一看……
嘿。
還真是!
“嘖,沒想到啊,盧越居然玩得這么開。”
“他居然跟孟久寧在一起廝混?他不知道孟久寧是個(gè)什么貨色嗎?”
“我記得盧越不是很喜歡沈少將軍的嗎?”
“沈少將軍能看上他這種風(fēng)流貨色?”
聽著嘈雜的、不屑又鄙夷的議論聲,云伯滿臉蒼白,身子一晃,而后咬著牙厲呵一聲,“看什么?都滾出去、出去!”
他把門猛得一關(guān),眼里寫滿絕望。
這回,真的完了。
這么多人看見,這事兒堵不住啊!
喬錦歡早已摘了面具,混在人群中,冷笑一聲才轉(zhuǎn)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