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姐沒哭。那是風沙迷了小姐的眼,叫小姐眼紅了。”
喬錦歡滿臉不高興的噘起了嘴,好似有些不樂意聽畫扇這哄孩子的語氣一般。
“小姐……可是聽著什么閑話,或是被人欺負了?您若不肯跟奴婢說,不若跟夫人說說?”
畫扇很是擔憂的問。
她一個婢女,榮辱都系在喬錦歡身上。
喬錦歡好,她才能好。
自然是關心得緊。
喬錦歡聞言直搖頭,“不行,此事斷不能被我娘知曉。”
“這……”
“我只是聽聞,喬銳好似下午已經離府,心頭有些不大痛快。娘若是知曉……”
喬錦歡眉眼微垂,聲音都變得低落起來,“她只怕是又要多想了。”
畫扇:……
小姐。
恕奴婢多言。
您這表情,別說夫人,縱是奴婢瞧了都得多想啊!
“喬銳不過是老爺從邊關給您尋摸的一個暗衛,過兩日新的暗衛便要送來,還是兩個女子,怎么都比喬銳妥帖呀。”
當初選喬銳,也是暗衛營里的女子還沒訓練出來。
不得已而為之。
而后喬夫人問起,原主又不肯換,才讓喬銳一待就是五年罷了。
“那也比不得喬銳。”
喬錦歡抿了抿唇,低聲反駁道。
一個“又要多想”,一個“比不得”,前頭又還有句“嫁不成”。
叫藏在暗處的喬銳一顆心怦然跳動,腦中有一瞬間的靈感一閃而過。
可惜,沒能抓住。
而畫扇,越看喬錦歡的表情就越覺得不對。
“小姐,您、您不會是心儀喬銳吧?”
小姐身邊的暗衛,她和畫眉都是見過幾次面的,知曉這人,熟得喬銳那張臉。
再多接觸,便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