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自己塑造成一個因父母亡故而無法參加科考,滿心抱負無處施展的秀才,家中小有薄財,沒有夫郎和侍夫,沒有任何不良嗜好的體面人。
各種甜言蜜語不要錢的往外撒。
最終,她還是把寧清晚給騙了出來。
兩人直接私奔回原主老家,離京城哪怕是坐馬車都得跑一兩個月的南州永合縣。
一落地,就要成親。
沒有三書六禮,甚至連賓客都沒請。
這也就罷了。
可當天下午,寧清晚就接到一封信,說他的妻主是個酗酒賭錢、上不得臺面的荒唐貨色,之前種種都只不過是騙他而已。
那封信,是京中康順侯之子盧越寫的。
收買原主的人就是他。
他之所以要籌謀這一場,就是因為剛打了勝仗回來的、容貌俊美的小將軍,想娶寧清晚為妻。
盧越卻想嫁給小將軍。
因此,才鬧出這般算計。
寧清晚不敢置信,當夜里就質問起原主。
原主喝醉了酒,點頭承認,還對寧清晚百般戲弄。
寧清晚抗拒至極,原主想來硬的,結果被寧清晚拿起剪刀捅了一肚子。
原主氣急敗壞,對著寧清晚拳打腳踢,還強迫了人家,而后更是叫他一個金尊玉貴的小少爺,在自己家干這干那。
這也就罷了。
她還拿走了寧清晚帶來的所有的錢,去逛青樓,去賭,去喝酒。
喝醉了。
不得意了。
便回家打寧清晚。
寧清晚一忍再忍,最終忍無可忍,直接一包砒霜,帶著原主一塊兒下了地獄。
“這回,你可別再死他手里了。”原主的靈魂飄在半空上,神色里看不出什么愧疚,倒是有點懼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