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跳動的速度都要比從前快很多。
羅兵瞅著他陷入沉思的樣子,心道任務可算是完成了。
皇啊~
您這也太奸詐了吧。
套路一個才活了二十來年的小伙子,您可真是……心臟得嘞~
隨即羅兵也不管時謹想什么,輕手輕腳的趕緊走人。
時謹在椅子上坐了許久。
忽而又起身去看了看后院里栽的那一片雪滴花。
風吹過,白色的雪滴花一陣陣的飄動著,煞是好看。
直到下午,他才出門去。
“怎么了?你今天怎么感覺有點心不在焉的?”
時安一跟時謹碰頭,就發覺他狀態不對。
那不太聰明的腦瓜子一轉,當即臉就是一沉,“是不是喬錦歡?她又欺負你了?”
“不是。”
時謹微微搖頭,“她沒欺負我,就是我突然知道了一點事。”
“不是她還能是誰?就她那把你看守得跟自家寶庫一樣的樣子,除非她還有誰敢欺負你。”
寶庫?
時謹眨了眨眼,“哥你也覺得喬錦歡很珍重我嗎?”
“放屁!”
時安當即厲呵一聲,“她那是珍重你嗎?將你說關就關,就欺負就欺負,她分明就是將你看作她的私人物件。”
“你是嗎?”
“你是個人。別覺得她最近對你好,你就又開始腦子發昏了。”
“你清醒一點啊!”
時謹都被這突然而來的一吼,給嚇懵了,愣愣的看著時安,“我沒有那個意思。”
“不管你什么意思,反正能少跟喬錦歡牽扯,就少跟她牽扯。”
時安很是不悅地說。
別以為那邊藏著掖著他就不知道。
他們時家,當初在
:開局成為喪尸30
時謹沉默的看著她,大腦里羅兵和時安的話不斷來回的回響起。
過了會兒,他才問道:“你最近在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