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關心我呢。”
喬銳說。
“誰關心你了?”
喬錦歡翻了個小白眼,眉眼間的驕縱并不傲慢,只覺得可愛。
喬銳直勾勾的盯著她看,似是要將這幾個月未曾見過的人,再次深深的刻入腦海中一樣。
“你看什么呢?”
喬錦歡隨手拆了個香囊砸到他身上,似嗔似惱的說。
但從她似玉的脖頸和臉頰上,浮動的一抹微紅中,可以窺見她的羞意。
喬銳低下頭接著香囊,嘴上熟練地應了句,“小姐恕罪。”
“哼~”
喬錦歡許是靠得不大舒服,稍微動了動腰肢,“看在你送我那么多東西的份上,這香囊給你當回禮了,回頭可別說我不知禮數。”
喬銳送的那一箱皮子珍寶,加起來能買好幾箱子香囊了。
眼下就換這一個香囊。
繡工還……
喬銳低頭看香囊上繡著的瓷瓶和月季,取“四季平安”之意,只是略有些許粗糙和潦草。
他摩挲著那圖案,心頭是歡喜的。
喬錦歡瞥一眼他盯著香囊不出聲的樣子,不禁輕咳一聲,將手伸到他眼前一晃。
那雙似蔥根白的纖細小手,就這樣勾住喬銳的眼。
這一晃,就似晃在他心坎上一樣。
“小姐……”
“你瞧,我為了繡這香囊,手都被針扎了好幾回。你可不許嫌它不好看。”
她……繡的?
喬銳驚愕的猛然抬頭,歡喜之后便是止不住的心疼,“屬下哪里值得小姐這般費心。”
他給喬錦歡當了五年暗衛。
這姑娘有多不喜歡女紅他是再清楚不過了。
等閑是不會碰一下針線的,就連女紅的教導嬤嬤,都給氣走了好幾個。
眼下卻給了他一個自己親手繡的。
就算繡得再不好,喬銳瞧著都比宮中的御品來的還動人。
“給你就給你了,好好戴著,不許弄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