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背上那道傷口已經過了一天,現在用藥已經不太能夠完全去除。
“蘇伊卡姐姐,你說如果我再劃上一刀,能不能讓疤痕消失?”
沒等蘇伊卡回答,法妮爾就自顧自地拿起掛在墻上用于裝飾的刀具,打算往手上再劃一刀。
法妮爾的動作一氣呵成,蘇伊卡搖了搖頭,語氣中似乎帶著失望。
“血族的自愈能力不是這樣用的。法妮爾,你做事這樣極端,才會讓喬娜害怕?!?/p>
法妮爾的手頓了一下,眼中的猶豫轉瞬即逝。
“不讓她知道不就好了?!?/p>
“只是一道疤而已,法妮爾,你以前可不會在意這些?!?/p>
法妮爾以前經常受傷,只要死不了,她才不會在意是否留疤,更不會妄圖用這種方式去除一條微不足道的傷疤。
法妮爾看著刀刃,又對著手上的傷口比劃了一下。
這一刀劃下去可能會很疼,也可能達不到預期的效果。
“蘇伊卡姐姐,你以前可不會在意我做什么?!闭f著,法妮爾的皮膚緊緊地貼近刀刃。
預想中的痛感并沒有傳來,她抬眼看向蘇伊卡。
“這居然不是銀質的……”顏色與質地,都與白銀一模一樣,卻不能夠對血族造成傷害。
法妮爾不敢想象蘇伊卡這里有多少能夠以假亂真的東西。
“這當然不是?!碧K伊卡拿下法妮爾手里的刀,把它重新掛到了墻上。
“與你共處一室,我怎么會給你留下能夠傷害我的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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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蘇伊卡姐姐這樣不信任我?!狈轄柺掌鹱鲎鞯谋砬椋?/p>
語氣也多了幾分嚴肅。
“銀質的鐐銬都能夠掙脫開,你實在太危險了?!碧K伊卡一直沒有研制出能夠完全抵御銀器的魔藥,可法妮爾卻能夠輕易掙脫。
過去,
經常有人因為外貌懷疑法妮爾到底是不是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