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面的姿勢不夠深,薛雙被翻身操起了后穴,恰好能夠到敏感點,薛雙掐著他的腰興奮異常,房間里只剩臉紅心跳的打樁聲。
“慢,慢點兒。”薛雙果然受不了這架勢,喘得鏡片上全是水霧。
“那哥叫點好聽的?”江北邊操邊貼著耳朵輕聲誘惑。
薛雙慍怒,別過臉向后推他腰:“別蹬鼻子上臉。”
江北得不到滿足,抓著薛雙的手十指相扣,這樣就不會跑了,他繼續頂撞,乖巧的把操弄速度放緩,腰卻有意的更使勁,這嫩得能掐出水的吸嘴,爽得讓他差點失去理智,可惜薛雙不吃這套,他放棄撒嬌,咬著他的后頸肉慢慢廝磨。
“夠了,停。”薛雙被操得快脫力,叫他他不理,江北純發泄,一副把他被撞散架才罷休的流氓氣勢。
可每當他被干得要shejing,江北沖撞變緩,甚至過分的停放在股縫中,反反復復,掐著他欲望的臨界點讓他不上不下,繼續硬碰硬沒意義,薛雙不得不服軟:
“乖……乖小北,聽話。”
江北什么不會,會聽話。
得償所愿,他就抱著薛雙換回正面姿勢,手臂撐在兩側,一邊索吻一邊繼續做的不知天昏地暗。
直到大大咧咧的某人推門破壞這一切。
“哥,我撿到你的表……”
“我靠!”
目睹兄弟跟親哥zuoai,薛單大腦宕機了幾秒。
外面的雨下得更大了,以至于薛雙也沉溺其中暫時失去警覺,三雙眼睛對視,江北心臟都被嚇到嗓子眼,怎么一touqing就被捉奸?薛雙好不容易愿意跟他互相撫慰,這一下全完了。
怎么解釋?薛雙身上的紅痕完全不像受傷害,是明眼人就能意識到的曖昧痕跡,消下去之前都別想出現在靳寒錚眼前。
“薛單哥你聽我說……”
“你們來真的?”薛單趕緊動手拆鴛鴦,至于江北,薛單怒氣沖沖揪著他質問:“我把你當兄弟,你睡我哥?滾出去!”
“不,薛單哥——不能去見爸爸,我們私了這件事好不好?“
江北很焦躁,不能被靳寒錚發現,不單單是維持好單純聽話人設,就算暴露真面目也不能是這種方式。
薛單不管三七二十一,眼見為實耳聽為虛,這小孩就是被寵愛太久不知天高地厚,主動認錯靳老師還能諒解,但因為欺騙,就等著被放棄吧。
“我看你是不想在這混了,靳老師寄希望于你你就這么報答他!”
江北被他從床上扯下來:“薛單哥,你不了解爸爸,你去找他,他不會怪我,他會覺得是薛雙勾引我、帶壞我!他會用你想不到的手段毀了他!讓他消失!你是在害你哥!”
薛單可能有一瞬間的遲疑,被江北眼中的恐懼震到,差點唬住人,但他隨即回過神:“少他媽危言聳聽,你認識他時間長我認識他時間長?”
“江北,敢做不敢當的是孬種!”
他堅定不移的繼續拖拽小流氓,江北徒勞地用腳蹬地,身體被拖得在地上蹭,粗糙的地板摩擦著他的背脊。江北哪抵得過薛單的牛勁,三兩步就被拉到門口。
余光仿佛看到靳寒錚微笑的臉,巨大的恐慌讓他胃部痙攣,幾乎嘔吐。
接著一個冰冷、殘酷、如同毒蛇吐信般的念頭,毫無征兆地鉆了出來:
封住他的嘴!
必須讓他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