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中心城的有錢人靠戰爭賺得盆滿鍋滿后,三城以外的生活區全都停止了發展。
五城往外基本都窮得叮當響,大家為食物和領地打得頭破血流,然后滿地生孩子。
當然,有條件發情的還是底層中的上等人,女人極少,經常是三婚四婚輪流嫁,不是吹,就按照經濟實力排名,八婚也輪不到江北家。
江北很早就意識到他家是底層人中的底層人,鄉下五城都要嫌棄的廢土垃圾堆,要不是他爹餓死前被女人撿走,他們家連西北風都喝不上。
江北早慧,他從中徹底悟出人生真諦:傍女人,傍大款,傍大款女人,才能徹底改變人生!
都說了,五城之外全野蠻人,靠學習卷到三城的難度不亞于讓陸蟄當著他的ziwei并爽得發給他視頻當犯罪證據。
“你再敢動,我把你的腿打斷!”
江北因騷擾寡夫被抓到時,是他偷渡三城的第三天,也是他造假向警局投簡歷的第二天。
真的很不小心,一下犯了流氓罪,偷渡罪和冒名頂替造假罪三條罪名,并且遇到了作為執行警官和面試官和被冒名頂替證原主的陸蟄…
除了他腦子幻想的可能之外,沒有任何意外能阻止江北蹲十年大牢并驅趕出三城。
陸蟄直接扇他一巴掌,語氣冷得跟冰碴子似的。
“垃圾從哪來就該滾回哪去?!?/p>
上層人果然高人一等,捏死他跟捏死螞蟻似的。
江北啐了口血,自認倒霉,他大概沒他爹那么好福氣,三城就跟他犯沖。
可他媽的,找寡夫怎么了,別人不要的他還不能要了?
陸蟄冷呵,抬起皮鞋碾他蜷起的手指:“怎么,死到臨頭還不服嗎?”
江北被警衛扣押在地,他的視角只能看到紅鞋底,碾著他的手指暗暗使勁,挨打他不在乎,可憑什么,他深深感受到折辱……
江北瞪著眼珠怒吼:“憑什么?”
憑什么打他的臉,他要靠賣臉過活的,這可是他傍大款的唯一優勢了,坐牢以后活路也不給留是嗎?
“看什么看?臭要飯的?!本l察覺他動靜,沖過來按住他后頸就罵。
陸蟄只覺得他的目光也變得刺鼻,仿佛底層人的惡污染了他的辦公室。
“憑你犯罪了,有什么異議。”
江北被掐得有點窒息:“哪條罪?什么法律條文能定我的罪?你們三城的法嗎?”
陸蟄有些意外,下等人偷渡之前倒是把有利的法律條文背好了,各個區域的法律并不完全通用,對于偷渡者,一般是聯合跨城域執法部門共同審判。
“那又怎么樣?這不會影響審判結果,垂死掙扎沒用?!?/p>
江北稍微喘了口氣,繼續打同情牌:
“執行官大人,我是清白的,我不認為您列舉的罪名屬實,尤其是weixie寡夫這一條,我確實是底層人,但我與他只不過是受難者的互相安慰,他同情我的出身,我共情他的遭遇,這也被定義為weixie的話實在是令人費解,不信的話您可以向本人求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