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等人全都是冷漠無情的混蛋,要扼殺他這樣年輕男人的生理需求,讓他付出了真心,卻又打水漂。
xingyu強怎么會是他的錯,他正值青春期,又那么不善于拒絕別人,他總是善良,不忍心讓寡夫寂寞難耐的度過漫漫長夜。
“嘀咕什么呢,死變態,老實點。”獄警踢了他一腳,給他踹進看守所。
江北雷霆小怒的錘了鐵門,暗罵,你們也是混蛋,上等人的幫兇,我錯看你們了。
你們三城讓我傷心,絕望,還要在看守所里浪費青春。
他徹底心死,他不會再愛了,也不會再快樂。
“你也是被冤枉的?”
江北怵得一抖,怎么監獄里還有人監聽?
陰影處的男人身著板正的軍裝,跟檢察官同一軍級,甚至比起俊美暴躁的陸蟄,顯得更正氣凜然。
他沒敢接話,后背貼緊鐵門,飛速思索怎么道歉會不挨打。
“不用怕,我也是被陸蟄關進來的,已經卸任職務了,不會傷害你的。”
男人目測個子逼近一米九,沒起身恐嚇他,反倒遙遠地說解釋:“我叫靳寒錚,你看起來年紀不大,怎么沒讀書,來到這里了?”
江北聽他講話耳朵都酥了,這人聲音清亮又溫和,對他好言好語的。
嘿嘿,媽媽,他戀愛了。
不對,江北稍微恢復神智,最重要的是靳寒錚跟可惡的陸蟄不對付,好像可以利用一下。
“那個……”江北緊張得不時停頓,“我是五城外的人,您不介意嗎?”
靳寒錚淡淡的搖頭:“不會,一路以來一定很辛苦吧,十年前我也是從城外選拔進來的,我對城內城外的人沒什么偏見。”
“謝謝,您真是很善解人意的人。”
江北打探到兩個信息,第一,靳寒錚并非五城內的人,階級根本無法跨越,那么就非常有拉攏的必要;第二,就算被罷免,但他位置能一度跟陸蟄平級,意味著他完全有能力帶他離開看守所。
靳寒錚觀察力很敏銳,甚至不需要他開口:“你在發抖,很冷嗎?窗外有太陽,坐在我旁邊會溫暖一點。”
“啊,可以嗎?”
真是寬肩窄腰的好心人啊。
江北乖巧的走過去,絲滑的一個平地摔摔在靳寒錚剛好搭把手的懷里:“啊——”
哎呀媽,xiong肌好大好軟,想埋臉暴風吸入奶香,在流口水前他無辜地起身道歉,并恰好露出了受傷的手腕,再欲蓋彌彰的捂住。
“抱歉,我真是太失禮了,我還是坐回去吧。”
靳寒錚下意識的挽留:“他對你用私刑了嗎?”
江北咬著唇,馬上搖頭:“沒,沒有這回事,這都是我不小心摔倒的。”
靳寒錚,內訌,內訌,快內訌啊
他皺著眉頭,握住他的手果然上了當:“如果是冤情的話我會幫你爭取的,可以告訴我真相嗎?我不會透露給任何人的。”
江北擰著大腿疼哭了兩滴淚,像個無助又迷茫的孩子,一副拼命瞞著真相但又委屈得痛不欲生。
靳寒錚見他不愿開口,從口袋里翻找了證件:“拿著這個通行證,執行官的家屬會從輕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