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前不久應(yīng)該也有發(fā)生過車禍,雖然不太嚴重,但是應(yīng)該被員警請進去協(xié)助調(diào)查過吧?」
「關(guān)你什麼事啊?小墨是不是掃把星對我來說根本沒差別。我不要我的好運氣行不行?我要喜歡掃把星行不行?」
「不關(guān)我事?那你干什麼來求我?我只是說出事實,你生氣或者高興我都是這麼說。你既然覺得沒差別,怎麼他會離家出走?可見還是你沒讓人家感受到安全感,難道不是?」
「我什麼時候來求過你?算我來錯了。」要不是急病亂投醫(yī)周鴻勛哪會被逼到來找嚴皓玄的地步?現(xiàn)在還被他這樣數(shù)落真是氣得他撞墻的心都有。
眼見周鴻勛氣呼呼地準(zhǔn)備離開,嚴皓玄才不緊不慢地叫住他,「既然你來求我,看在你幸運星低頭的分上,我就勉為其難替你看看,卦像顯示你們不用多久就可以碰頭了。」
「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唬誰呢?」
「我也知道你不相信,不相信你還來找我?」嚴皓玄狠狠瞪了他一眼,「世界上的事很多都是一個圓,和終點都會在一起。你運氣雖然極好可惜智商太差,跟你說半天也說不通。總之我說你們快見面就是快見面了。不過到時候到底是他讓你倒楣;還是你罩著他走運我可說不準(zhǔn)了。你真的明知道他是掃帚星,明知道他會帶黑你也不在意?」
「當(dāng)然。」周鴻眉毛也不抬一下,「以前覺得萬事順利是一件無聊的事,倒楣之後才知道運氣也不是人人都求之可得的。雖然這次我盡了全力也沒能保住自己的位置,不過放手去干自己的事也示嘗不是一件好事。元氣要恢復(fù)我也不知道需要多久。你說的也沒錯,因為車禍的事我現(xiàn)在還在官司纏身。可是這一切都是我自己惹的麻煩,怎麼能怪罪到曉墨身上?
就算真的是他帶黑了我,比起公司,比起吃官司,我還是更在乎他。就是這樣簡單。」說到這里周鴻勛看了一眼站在嚴皓玄旁邊的鄭馳一眼,「鄭助理人長得帥,公司里那麼多女人迷他迷得要死,他還不是喜歡一個坐輪椅脾氣古怪的江湖騙子?感情的事哪有公平理智可講?」
「你才是脾氣古怪的江湖騙子。」嚴皓玄怒火中燒拍了拍輪椅,「推我進房間。我不要看到這個人了。早就叫你辭職你偏不肯,快點走啦!」
鄭馳航?jīng)_周鴻勛抱歉地笑了笑,「叫你別惹他的,再這樣我真的得辭職了。」說完推著嚴皓玄進房間低聲在他耳朵邊哄他,「你不是想買個小島?不賺錢怎麼行?等存夠了錢不用你說,馬上就甩了他走人,管他幸運星還是掃帚星,現(xiàn)在再忍忍……」
周鴻勛眼見著他們消失在房門口,親親我我的樣子更加惹得他心中不爽。那個死小孩常曉墨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現(xiàn)在都不出現(xiàn)害他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既無方向又倍受煎熬。
坐了一會兒鄭馳航從房間里出來對他說,「剛才小皓說,你們見面的地方會有很嚴重的災(zāi)難發(fā)生。」
「他的話可信嗎?」
鄭馳航?jīng)]正面回答,「反正有人肯花大把的錢來扔給他買消息,包括zy那些人。」
「都是些唯物主義者也信這些?」周鴻勛輕聲嘟囔了一句。
「最近你真的當(dāng)心點,我可不想失業(yè)。辛苦挽救回來的公司也有我的股份,你死了對我一點好處也沒有。」
「真是天生一對說話都這麼刻薄。」盡管明白鄭馳航是出於關(guān)心,可是這話聽在耳朵里還是忍不住的別扭啊!「我才不會那麼容易出事!」
鄭馳航勾起嘴角,「那我就放心了,我還要存錢買個大禮呢。」
「我知道,想買小島嘛。那得努力工作才行!找了半天連個人影都沒發(fā)現(xiàn),你這什麼搜索能力?太差了!」周鴻勛在心里恨恨怨念著,常曉墨,你這個死小孩快給我回來。到時候我們就在鄭馳航他們小島旁邊買個大島眼饞死這兩只混賬王八蛋。
就在周鴻勛心心念念找常曉墨的時候,集團居然意外的發(fā)生了變化。新當(dāng)選的集團主席前股董之一居然因為涉嫌經(jīng)濟犯罪而被商業(yè)犯罪調(diào)查科給請去喝茶。一時之間,集團各方董事全體譁然。股指一路下跌比起前不久只是旗下一支分公司的股票下跌,這次情況來得更加嚴重,有一半人幾乎連棺材本都沒保住。反而是前不久及時抽身的周鴻勛因禍得福逃過一劫。
最令周鴻勛哭笑不得的是,這幫董事無計可施的時候居然又回頭來求救周鴻勛,希望他能回去重掌大旗。
對於這些人的嘴臉周鴻勛真是看得冷笑不止。當(dāng)初他幾乎想盡一切辦法希望可以留下的時候他們嫌他礙手礙腳,踢他出局簡直比踢顆皮球還要容易。現(xiàn)在出了事要找人頂缸力挽狂瀾又想到他了。可惜他對這個主席的位置已經(jīng)不再有興趣。從脫離出來,雖然讓他嘗到了人生第一次挫敗,可是也讓他獨立出來放手去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從另一個角度來講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如今他帶著那個賠錢項目自己出來單干剛有點起色,那些老家伙又要來插一腳。他要再傻乎乎的跑回去那才真是發(fā)瘋了。更何況說到底他當(dāng)初之所以心心念念想留在也是因為不想讓常曉墨心理有負擔(dān)。結(jié)果他努力了這麼久沒有成功,反而讓常曉墨心里壓力更大,傻乎乎的跑得人影都不見了。他哪還有回去的理由?
早知道是這樣還不如自己在他面前還不如就是個身無分文的窮光蛋,真的被常曉墨克到什麼也不剩下了,估計到時候常曉墨反而會留在他身邊。只是到時候兩個人吃什麼?有時候周鴻勛真的懷疑常曉墨腦子里到底裝的是什麼,估計不是稻草就是石頭,真是再沒別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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