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就在他們準(zhǔn)備出門的時候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誰呀,挑這種時候?」
「周鴻勛,最近好不好呀?」電話那頭嚴(yán)皓玄的聲音慢悠悠傳了過來。
「挺好的。」周鴻勛看了常曉墨一眼沖他眨眨眼睛,「曉墨也很好,好得不能再好。」
「可惜你的口氣不太好。」
「那又怎麼樣?」周鴻勛忍不住想,剛才被記者追著拍要不是跑得快還不知道會遇上什麼更丟臉的事不生氣才奇怪。又因為是現(xiàn)場直播就算想找電視臺麻煩也不能阻止片子播出去。這些雖然不能怪嚴(yán)皓玄,但是只要一想到這個人所謂大師的烏鴉嘴真是不遷怒都難。還指望他和顏悅色根本不可能。
「我可是看到剛才的電視了哦。」
周鴻勛簡直有種想砸電話的沖動。嚴(yán)皓玄果然有哪壺不開提哪壺的本事。專門挑別人最不愛聽的說。
「那又怎麼樣?」
「本來還想告訴你們你們最近的運勢應(yīng)該有所變化,不過看你們這麼不在乎的樣子,那我說不說都無所謂了吧?」
靠!居然用這招來想威脅?周鴻勛幾乎要忍不住對著天空翻白眼了。就是為了這個大師的烏鴉嘴理論,曉墨還差點離開了他,他才不想聽他繼續(xù)鬼扯。
「謝謝你的好心,不過我們現(xiàn)在不需要你的忠告,我們要出去吃晚飯了。」說完周鴻勛非常乾脆地掛上電話,心里為自己能在這個烏鴉嘴大師面前扳回一局而沾沾自喜。
常曉墨跟在他身後問個不停,誰來電話呀?說什麼了?快告訴我呀。周鴻勛就是笑而不答故意擺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惹得常曉墨更是心癢難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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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yán)皓玄看著發(fā)出忙音的電話慢悠悠掛上,「不聽?不聽不要後悔。」
在旁邊看書的鄭馳航苦笑著站起身安慰他,「別生氣了。你也知道周鴻勛一向都是這種脾氣。」
嚴(yán)皓玄回頭看著他哼了一聲,「我不生氣。他不高興聽大不了我不說。反正好心也沒好報。」
「好好好,不說就不說。」再繼續(xù)這個話題只會讓事情更加麻煩鄭馳航推著他往房間走,「洗澡睡覺,不用再為他們傷精神了。」
「就是,我管他現(xiàn)在是掃帚星還是幫夫星。我是看曉墨還有那麼一丁點的可憐,本來想好心告訴他讓他不要再擔(dān)心,結(jié)果你說你那個老板根本就是狗咬呂洞賓嘛。」
「對對對,別理那個自以為事的家伙讓他擔(dān)心去。」
嚴(yán)皓玄靠在輪椅背上閉上眼睛忍不住又嘆了一口氣,「緣份真是不可思議的事。原本的幸運星因為遇上掃帚星結(jié)果運氣全無;可是相對的掃帚星卻因為遇上幸運星的關(guān)系卻從命中帶衰轉(zhuǎn)成了命中帶旺。周鴻勛非但沒吃虧反而大賺了一把。老天對他可真偏心。」
「話是沒錯。」鄭馳航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本來就是運氣很好的人。可是運氣好的人也未必肯像他一樣放棄自己的好運氣和一個人人都害怕的霉星在一起,現(xiàn)在就算曉墨幫夫也是對他的補償嘛。」
「你什麼事都幫你老板說話。」
「就事論事而已。」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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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依舊是人來人往的市中心,依舊是行色匆匆的各色行人,依舊是露天電視墻。城市追追追的節(jié)目主持人拿著話筒依舊是一臉興奮的表情,
「各位觀眾大家好。就在昨天我們采訪那位神秘中獎運星失敗。但是不用擔(dān)心,因為今天我們的節(jié)目更加的精彩。今天我們的目的地是一家川菜餐館。就在昨天傍晚的時候,這里發(fā)生了嚴(yán)重的火災(zāi),從東街開始一直燒到這家餐館為止,大火整整燒了三個小時才全部熄滅。大家肯定會覺得奇怪,火災(zāi)為什麼會上得了我們城市追追追的節(jié)目現(xiàn)場呢?當(dāng)然是因為這里也有奇聞逸事了。好了,現(xiàn)在大家就隨著我的鏡頭一起去看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