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馳航乾笑兩聲,「善良?也,也許吧。」
見他笑得勉強常曉墨也不知道應該怎麼搭腔,話題到這里結束。
睡在樹下的周鴻勛動了動胳膊,伸了個懶腰睜開眼睛半夢半醒的叫了一句,「曉墨,給我倒杯水。」
「來了。」常曉墨站起身急忙跑回屋子。
鄭馳航走到周鴻勛跟前從上往下俯視他,「真是山中無日月,寒歲不知年啊!老板你倒是逍遙得很。」
周鴻勛睜開眼睛,「你怎麼來了?今天不是休息天嗎?」
「不是公事。我上次不是和你說過我有個遠房親戚是個挺厲害的相面大師,他想請你和曉墨過去他那兒玩幾天,不知道你賞不賞臉?」
周鴻勛坐直身子打了個呵欠,「有人請為什麼不去?等曉墨考完試就去轉轉。」
「我也這麼想。」
兩人等了一會兒,突然聽到房子里一聲轟響。鄭馳航一臉詫異地看著周鴻勛,「什麼聲音。」
「大概又是打破什麼東西了。」周鴻勛無所謂地說。
「呃……」
「周鴻勛,你要的水來了。」常曉墨氣喘噓噓端著一杯水,身上shi得如同剛從游泳池里撈上來一樣渾身滴水。
周鴻勛接過水喝了一口,「你跳游泳池里給我弄來的這杯水吧?怎麼有本事把自己弄成這樣?」
「我不小心把水籠頭擰壞了,廚房都淹了。不過剛才我已經關上閥門了。就是關閥門的時候不小心摔壞了一些盤子。」
「沒事,等一下叫人來修修,打掃一下就好了。」周鴻勛伸手拍拍他,「去換衣服吧。」
「對不起啊。」
「無所謂。你難道沒有發現嗎?每天只要讓你盡情發揮一下你的破壞力,晚上的時候你身上楣運磁場就要平靜很多。適當的破壞一下對你有好處。」
「你真會安慰人。」常曉墨被他說得哭笑不得擠乾衣服上的水,「我去換衣服。」
天天和這樣的人住在一起無聊是不無聊了,不過危險還真是蠻危險啊。鄭馳航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剛才摔痛的膝蓋。
「現在你覺得每天生活得怎麼樣?」
周鴻勛轉頭看著他非常得意地咧開嘴,「非常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