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您的扣子。」他低垂著眼,不直視我。
我低頭看了一下,因為有點熱我解開了三顆扣子,讓襯衫開到我的xiong膛,不過這樣看著好像挺沒禮貌的,於是我又多扣了兩顆。
「這樣可以了嗎?」烏團長意外的是個有些古板的人。
烏團長嘴巴張了又閉,最後只說:「我帶您到餐聽去吧。」
走過金碧輝煌的長廊,我們總算到了餐廳,一個很長的餐桌,大皇子坐在最前方。
烏團長替我拉開椅子,我有些不好意思,怎麼能讓他替我這種事呢。
大皇子坐在我的正對面,不過桌子太長了,我們之間的距離還是很遠。
他還是帶著遮住全臉的面具,我有些好奇他這樣要怎麼吃飯,很快我也有了解答,他沒有要吃,飯都只放到我面前。
他就這麼看著我吃飯,看得我戰戰兢兢,沒什麼食慾。
「我幫你教訓了那群狗男男了。」大皇子突然開口說到,我抬頭看他,不太確定他為何突然提到這件事,不過我倒是想起蔣嘉格的吩咐,於是說:「我丈夫想向大皇子道歉,他說他不是有意惹您生氣的。」
大皇子的語氣壓低,帶著不悅:「你為什麼要替他說話?」
我看著他,忽然理解了。
他應該是對蔣嘉格一見鍾情了,現在來打探我的態度呢。
這句話就是想問我對蔣嘉格還有沒有舊情是吧。
但這就很尷尬了,要是我說我對他沒感情他搞不好會覺得我是個渣男,我說有他又覺得我要和他搶男人。
所以我只能模糊的回答:「他是我丈夫。」
「就因為他是你丈夫你就讓他這樣對你?」他語氣更激動了些。
「我希望給他自由的選擇,不會過度干涉他的生活。」
所以你想搞他就去吧,我不會介意的。
「你覺得他還喜歡你嗎?你還這樣在乎他?他根本不在乎你。」大皇子很用力,一個字一個字說道。
這肯定想試探蔣嘉格對我的感情,要是我說他還很愛我大皇子肯定要不高興,但說他完全不愛我又在暗示他人品不好,所以我說:「我丈夫是個很博愛的人,他并沒有不在乎我。」
反正他見一個愛一個,確實博愛。
大皇子拍桌而起,喘著氣,憤怒的說:「你他媽就是個舔狗。」
結果大皇子最後還是生氣了,不過沒讓人把我拖出去砍了,反而自己氣得跑出去了。
我覺得我回答得很好,也不知道他在氣什麼。
我這下繼續坐也不是走也不是,倒是烏團長注意到我的尷尬,說:「您繼續吃,我去找大皇子。」
所以我就一個人坐在原地把飯吃完。
大皇子走了之後反而氣氛沒那麼緊張了,吃得更加歡快些,也是好事。我暗自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