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覺時,蔣嘉格依偎在我懷里,雙手環著我的腰,把臉埋進我的xiong膛,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
我手臂虛搭在他肩上,手掌自然垂落在他身後。
然後,那只手被另一個人握住了。
向蔣嘉格的身後看去,付宴側身躺著,一雙黑眸看得我發怵。
我想抽回手,卻被他緊緊扣住。他捏了捏我的指尖,慢條斯理地摩挲一下,像是玩弄獵物。
隨即,他松開手,轉而繞過蔣嘉格的腰,身體也挪近了些。
因為他和我身高相仿,他一湊近,臉就直面著我,我們吐出的氣融合後又回到肺里。
我又有種惡心的感覺。
我懷里是出軌的伴侶,我面前是戴我綠帽的男人,我和他們肌膚相貼,交換著氣息。
我仰起頭,想要一些乾凈的空氣。
至少離他們兩遠一點。
太累了。沒多久,我便昏昏睡去。朦朧間,只覺得指尖被什麼粗糙又shi黏的東西輕觸著,像是被小狗輕輕舔舐。
不大舒服,我想弄開他,卻有種詭異的吸力讓我動彈不得。
我沒力氣睜眼看是什麼,可能只是夢吧,我想,不愿多花費力氣思考。
醒來時,付宴已經走了,剩蔣嘉格和我在床上。
總算沒那種擁擠的感覺了。
我小心翼翼抽出我的手,斯,麻了。
所以說我不是很喜歡和蔣嘉格睡覺,每次他都要把我手墊在頭的下面,睡完覺都僵硬了。
蔣嘉格在我動作後也沒有醒來,皺了下眉頭,又翻身重新睡去。
昨天他大概很累吧。
略顯寬大的睡衣領口滑落,鎖骨上有一枚深刻的咬痕。
每次和付宴做完他都是這副模樣,付宴動作特別狠厲,一點都不心疼人的。
但蔣嘉格似乎就喜歡這種,我曾經聽到他在床上夸說:「寶貝你好棒,特別持久,駱琴每次做一次就不行了。」
回應他應該是更兇猛的抽插,因為他接著就吐出一連段破碎的喘息。
我站在門外,一時間竟不知該作何反應。
只能走下樓,將碗里的仙草蜜倒掉。
夏天他總愛喝冰鎮的仙草蜜,我也每次都做給他喝。
床上他總是喊疼喊累,我也每次聽話停下。
看著黑色的液體流進水槽,我忽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