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散場時,大皇子就等在門口,讓我連趁機開溜的機會都沒有。
看著對方伸出的手,我只好握了上去,他帶著黑色皮革手套,有點硌手。
蔣嘉格跟在付宴身邊,又頻頻回頭向我看來,眼里帶著擔憂,好像很關心我一樣。
大皇子大概也是注意到他的視線,一個用力,把我拉到他身後,擋著對方的目光。
我第一次覺得有比三皇子更讓人猜不透的人,這皇室成員多少都有點毛病。
當然我不能直接問他你有病嗎,於是指是說道:「請問大皇子找我有什麼事嗎?」
大皇子看著我,眨了眨眼,說:「沒事不能找你嗎?」
我維持禮貌的笑容:「當然可以。」
然後他就在我面前伸起手,像是要打我的樣子,我下意識一個後退,他卻還是把手放到我的臉上。
然後壓平我的嘴角。
「不想笑就不要笑沒關系。」
這話怎麼聽得有點耳熟。
好像付宴也說過。
果然是親兄弟。
於是,我從善如流地收起笑臉。
「你不高興?」他又問。
「沒」
「那你怎麼不笑了?」
謠言確實沒錯,這大皇子果然是個神經病。
我只能再度堆起笑容:「怎麼可能不高興呢?能得到大皇子厚愛。」
大皇子看著我,我總覺得他還是不滿意,卻也沒再多做反應,轉頭和一旁的侍衛說:「帶駱先生去換一套衣服吧。」
一旁的侍衛朝他點頭,然後大皇子就瀟灑的轉身離開了。
「駱先生。」侍衛走到我面前,我必須抬頭才能看清他的臉。
真的高,應該超過一米九。
長得帥氣硬朗,身材壯碩肌肉虯結,一看就知道是個硬漢。
他穿著黑準騎士團的黑色制服,包裹著大部分的肌膚,卻看著還是充滿爆發力。
「請和我走吧。」他說,語調有些特殊念得很重,不像是本國人。
「你不是帝國的人吧?」我好奇的問。
「我是從邊境來的。」他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