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陳莫白重新戴上面具之后,她甚至有一種自己獨享的心情,愉悅之感充盈了整個身軀,明艷潔白的臉蛋之上,滿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快樂。
外面有些路人看到身段出色,容顏美麗的師婉愉一臉愉悅的從巷子里走出來,有幾個人甚至都愣住了。
等到他們看到她小跑到了前面穿著舞器紅黑袍的少年身邊,臉上露出了一絲遺憾的神情。
原來已經(jīng)名花有主了。
可惡,這個舞器道院的家伙是誰啊,還裝神弄鬼的,帶個面具。
是見不得人嗎?
那位斗法勝出行,估計都沒這么裝。
有兩個男學生看到跟在陳莫白身邊發(fā)自內(nèi)心笑得開心的師婉愉,心中不由得泛起了一絲酸意,不由得一陣腹誹。
“延壽學府只有四個攤位,一個是延壽的,一個是養(yǎng)生的,還有一個是看病的,不過最受歡迎的是那個駐顏的攤位,天天人滿為患。”
陳莫白耳邊聽著師婉愉歡快的語氣,鼻子聞著她身上傳來的陣陣清香,只感覺心曠神怡。
這不比和華子靜逛街香多了。
他這個副會長明明長得不錯,但卻不喜歡笑,天天板著一張臉,讓他這個喜歡欣賞美的少年很是有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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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婉愉就完全不同了,兩人同行,那張畫著精致澹妝的明媚臉蛋不僅全程笑顏,而且陳莫白還能夠感受到她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開心雀躍,那雙修長美腿踩著的小皮鞋走在路上踏踏踏的歡快節(jié)奏,肆意散發(fā)著她身上青春充滿活力的靈動氣息,令得本來因為結丹三劫而有些心情郁結的他,都仿佛被感染到了,嘴角也不由得笑了起來。
“為什么有四個攤位呢?我還以為只有一個延壽的。”
陳莫白笑著找話題,順著身邊青春可人的話語問了下去。
“這我知道,我們流光學府和延壽學府就在同一個校區(qū),平日里也有一些交流。說是研究長春不老之術,但實際上也只有那些最核心的筑基真修和老師們才能夠參加延壽的課題。”
“延壽學府雖然是從句芒道院分出來的,但每年招收的分數(shù)線都是一般般,所以大部分入讀這個大學的人都沒有什么興趣,也沒什么天賦去研究需要耗費很長時間才能夠出成果的‘延壽’課,他們基本上都會選擇養(yǎng)生和駐顏的課程。”
“這其中,養(yǎng)生之術仙門許多修士晚年的時候都會去修行,學成之后回去開個輔導班,若是打出了名聲,也是很賺錢的。而駐顏就更是不用說了,許多女性修士是會為了這一點,而不惜一切代價的。”
說到這里的時候,師婉愉握了握自己的小拳頭,表示自己也是這其中的一份子,這個動作很是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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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說著,兩人已經(jīng)來到了延壽學府的攤位之上。
果然和師婉愉說的一樣,駐顏那個攤位之上,排滿了人。
不過應該沒有結束,請!
這都沒有的事,陳莫白眼見其一根筋,說不通,只能夠再次回到了俞如霖的攤位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