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覺得,一個民族想要強盛,孩子至關重要。
而孩子是女性哺育的。
女性束xiong裹腳,對哺育孩子不利,對這個國家不利!
當然,也有人覺得,女子在這世上,不該只是為了哺育孩子而存在。
她們完全可以跟男人一樣,做出一番事業。
當然,前提是沒有裹腳束xiong這樣的事情束縛她們。
不管怎么樣,他們的觀念,已經領先于這時絕大多數人。
說著說著,顧教授又道:“這東興的文章,都很有道理,就不知道他為何,總要說云景先生!”
他非常喜歡云景先生的書,對東興這個人,也就多有不滿。
這人為什么總是針對云景先生?
比如這篇文章,他呼吁國人廢除束xiong,這是一件好事,但他非要在文章里提一句,說云景寫《真假千金》時,絕口不提此事……
云景先生可能是疏忽了沒寫,可能是壓根不知道這一點,關他何事?
教過譚崢泓國文的張先生笑著開口:“他們興許認識,還有仇?!?/p>
東興一直不喜歡云景,說不定是因為兩人現實中認識,還有仇。
不過這仇應該不深,因為東興雖然總拿云景舉例,卻也會夸獎云景的小說,甚至將云景的小說里的內容,剖析得入木三分。
這兩人,他瞧著有點像歡喜冤家。
顧教授道:“也不知道他們都是什么人……對了,《真假千金》你們可有買?”
眾人紛紛表示有買,還說已經寄給自己生活在其他地方的朋友。
《真假千金》這本書在上海很火,但在別的城市,還沒幾個人看過。
一些偏遠一點的城市里的人,說不定連《無名訣》都沒有聽說過。
說起來,云景先生寫書的速度,當真是快。
到如今也不過半年多,他已經出了兩本書,
逛街
顧教授他們看到東興說束xiong是陋習的文章的時候,
《上海日報》的其他讀者,也都看到了這篇文章。
《上海日報》時不時刊登一些新思想,對一些新聞的解讀,
也跟其他報社不一樣,因此《上海日報》的讀者,
普遍年輕而富有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