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拎著他的褲子,整個人被他的笑點了穴。
他扯過褲子開始換,背對我但卻在從鏡中看我,他說:“還戒指那次見到你時我覺得你的眉眼有些眼熟,但想不起是在哪見過,以為可能是某次粉絲見面會時記得的面孔。”
我忘了還腫著的腮,毫不夸張的張大了嘴:“啊?”
他穿好褲子后轉身,笑容已淺到得體:“碰巧那天看你智齒,你仰頭時我近距離看到了你下巴的疤,我便想起到底是在哪曾見過你。”
我愣:“見……見過嗎?”
席卓點頭,濃眉挑起:“如果我沒猜錯,那疤是你去高考路上被車刮撞后留下的吧。”
我驚,直直看他:“卓哥怎么知道!”
席卓邁了兩步推開隔間的門,邊走去等在外面的妝效師邊回身繼續道:“黑色賓利,車主黃師傅,號碼牌尾數729,我當時就坐在車后排。”
明亮的換裝間,我在里,他在外。緩緩關上的門隔開彼此的視線。我的大腦內存自動鎖定整頓翻出了那年夏天。
是在四年前,拜我那毫無征兆壞掉的鬧鐘所賜,高考
這酒店以前我跟其他劇組聚餐曾來過。大廳里正有一小堆穿校服的高中女生在翹首相望,她們懷里抱著的花束是席卓最愛的滿天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