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揉著半面肩膀回到房間后畢恭的電話打了進來,說他到酒店后就走丟了,讓我去接他。
我說你怎么那么煩,樓層和房間都告訴你了還是找不到,笨死了。
他哈哈一笑:“我就知道我說我丟了你會嫌棄我,開門吧,在你門口了。”
這人一進門就把手里拎著的袋子遞給我:“你媽聽說我要過來,讓我帶給你的。”
我都不用打開看就知道袋子里那幾個罐子裝著的是什么,定是前幾天我在電話里跟我媽說我想吃的她做的那幾樣拌菜。
其實我也就是隨口一說,沒想到她老人家還真千里迢迢捎帶來了。滿滿的母愛,我抱著好半天都沒撒手。
“嘿瞅瞅你那點出息吧。”畢恭笑的一顫一顫。
畢恭說他從來都沒去過影視城,每次聽我說他都好奇里面是什么樣的,我這才讓他來這邊匯合,打算帶他去走走。
“跟你一起住的同事呢?”他坐下后問我。
“他基本不怎么在。”
我話音剛落就有敲門聲,我本以為是孫紀忘帶門卡,可壓開門把手一看,立馬條件反射的把席卓關在了外面。
畢恭被我的舉動弄懵了,他問:“怎么了?”
我跟踩在燒熱的鍋底上似的挪到畢恭跟前聲音不大的快速說:“席卓在門外,你一會兒千萬別驚訝,要淡定,聽見沒。”
“說了別驚訝。”
“是席卓嗎?是嗎是嗎?”畢恭激動地站起了身。
“是,”我輕聲怒吼,“你能淡定嗎!”
算了,我不信他,我說要跟他約法三章,他說你的三章不要太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