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后來,看到了太多的現實,心思在不知不覺中變了,變得喜歡低調,無需將不同張揚,也無需將道理多講,安靜的只做自己就好。
以為這輩子都不會遇到情投意合的人,甚至真有想過學好本事賺夠錢孤單終身。
而我擁有了席卓。
我不知道將我換做別人,他們會不會期待著將這段戀情大白天下,但我完全不想。
面對席卓想和我一起出柜的最重量級別的情話,我側面告訴他。
“卓哥,如果可以,那就把我藏一輩子吧。”
席卓顯然對一輩子三個字很看好,當下就笑著問我:“那你是會跟我在一起一輩子了?”
我重重點頭:“我會。”
這段感情里,向來是我笨拙,席卓靈活。所以在我表明一輩子都會跟著他后他整個人變得萬般高興,大概是因為榆木般的我終是給了他最想要的承諾。
當我進一步透漏他可能存在被監視的隱患后,他給出了最快的反駁。
“不會的。”
我被他的堅定弄的有些沒底氣:“可是可是我明明聽到了白漾哥放音頻給我。”
他挑眉問道:“是關于什么的。”
“呃”
差不多花了兩分鐘,我才徹底拋開難以啟齒將事情原末訴說詳盡。
席卓臉上任何波動都沒有,仍是那副淡定從容,他沉默了好久,不知道在想什么,最后并沒有跟我說出來,只是點點頭,說他知道了。
我媽打電話問我們在哪,然后我就將席卓又武裝好推著他去跟我媽集合了。
回去時好死不死的在小區大門口碰到了畢恭,他坐在車里沖我吹口哨,又跟我媽問好,而后禮貌沖席卓叫了聲袁大叔。
我慶幸他認錯了坐在輪椅上自行移動的席卓,隨便跟他說了兩句話就加快速度往家里去,并發誓,在剩下來的兩天里,打死也不會再帶席卓下樓。
本以為只要閉門不出就能避免接觸外界,卻在當天晚飯前來了不速之客。
是我二舅一家三口。
看樣子應是來道歉的,從進門后就笑容不減語氣和善。我和我媽始終坐在沙發上,作為主人,確實不怎么熱情。
苑淼說她前幾天都在醫院值班,這才在初四有空跟著過來。她也知道能跟我產生的共同話題,拼了命的跟我聊席卓。
我心底冒出惡趣味,在想這姑娘要是知道她心心念念以老公相稱每天舔屏無數遍的男人就在她身后跟她一墻之隔的我的臥室里會怎么樣。
她:“他去歐洲了。”
我:“啊,對。”
她:“看他發那么多照片,我都想去了。”
我:“奧。”
她:“可我沒時間,現在特別后悔學醫護,上學時還好,工作后完全沒時間追星了。”
她:“聽說你現在自己創業了,之前的工作多好啊,為什么不干了,要是我能天天看到席卓,讓我干什么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