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擔心的問道:“什么東西丟了?”
他搖著頭向我伸出了手。
我接過他遞來的綠色小東西一看,是個青蛙掛件?
他指指窗邊桌上的筆記本:“把你郵箱里的證件電子備份導進來,到時候需要證明你身份。”
于是我殘忍的按照他說的,將青蛙頭拔下來后走過去,忍不住問:“你竟然還背了筆記本?”
他邊走去洗手間邊笑:“因為打游戲更方便。”
怎么說也還是半個孩子,可以理解。
晃動無線鼠標,電腦屏幕亮了,看樣子這小子已弄好上網程序,沒關掉的小窗口網頁上都是中國大使館地理位置的相關告知,他已趕在我前面查好了路線。
我登陸郵箱,快速導出電子備份后洗手間里還在傳出嘩嘩流水聲,我打開網頁繼續搜索其他消息。
更確切的說,是在搜索席卓的消息。
我還沒忘了我過來的目的。
打出席卓兩字最先蹦出來的是條視頻。
點擊播放。
清晰女聲流暢而出:“前幾日拍戲受傷的席卓于昨晚現身內比都機場,步伐疲憊略顯憔悴”
熱評全都是粉絲心疼他的感言和囑咐他要好好休息的留言。
看來席卓已經回國,就在昨晚。
我不知媒體上傳網絡消息具體要多久,但看最早的發布時間,與我跟嚴億昀離開機場是在差不多的時候。
視頻中席卓口罩遮面,隨行人員陣容更是讓我眼熟到底。
除了走在最后那兩個陌生的安保面孔,其余的沒有一個是我不認識的。
我沒再往下看,關了視頻也關了網頁,坐在那滿腦子混亂。
我來了,他走了。他不知道我來了,我知道他走了,怎么就不能默契一次呢。
嚴億昀從洗手間出來見我坐在那發呆,將手伸到我眼前晃了晃:“怎么了?”
少年剛洗完澡,光著上身穿著大短褲,正拿著毛巾擦shi漉漉的頭發。
我并不是心術不正,卻也還是不敢直視他太過暴露的身體,將視線看回筆記本屏幕,笑著說:“從你的桌面看,你也是綠襲粉吧。”
“程名哥也玩?”
我點頭:“我也是玩這個角色。”
“那有機會我們切磋切磋。”
我的心不在焉就是從知道席卓已不在這個國度開始的,出門辦事時多數沉默,讓身邊跟著的少年誤以為我是仍然未從驚嚇中走出來。
中午正在外面吃著飯他突然扔下我一人讓我別亂動等他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