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席卓定會覺得我這人特沒勁,以后都不想跟我開玩笑了。不過說不定那也是好事,起碼我不用二丈和尚摸不著頭的再去承受他那突然的迷之告白了。
的活動背后瑣事如此多,馬不停蹄忙了一天下來,下午六點半我坐小高的車去接了已上好妝的席卓。
考慮到交通因素,我是讓化妝師和造型師提前兩個小時帶著我搭配好的服裝過去的,妝容效果甚是讓人滿意,席卓掀起劉海的造型帥酷的沒話說。
見我坐在副駕駛上攤成泥,他在后座悠閑中怪語氣問我:“才給你這點任務量就不行了?”
我再次懷疑他這次翻我牌子很可能是故意整我,難不成是昨天他開玩笑我沒給臺階下他記仇了?但愿我不是想太多。
我還沒等說什么,小高笑著插話:“我坐地也不認為小各能干多少累活,看他細皮嫩肉的。”
喂哥們你哪邊的。我側頭:“就不計較你用的那個不太恰當的成語了,你解釋下什么叫坐地?”
席卓磁性嗓音出現在我腦后:“坐地就是原本的意思。”
啊?我掃視二人。
小高點頭:“俺們那邊都這么說的。”
東北文化真是強大,與小高相處久了是不是我也能像席卓似的練就了東北話十二級的本領。
很快到達會場附近,小高停車前又開了口:“這兒不樣停車,剩下的幾十米你們步行過去。”
被他魔性口音逗笑,車窗外賈驍帶著幾個人靠過來后,我們下了車。
不遠處有蜂擁而至的娛記,我跟在席卓后面同樣被安保護送著往會場通道里去。加速的擁擠讓我與席卓拉開距離,我雙手護著xiong前單反在喧鬧中盡力行進。
前方突然伸來的手將我用力拽了過去,我沒想到席卓還能顧著我,他沒回頭仍在向前走,卻始終緊抓我胳膊拉著我走,他手上戴著的那枚曾被我擼走的戒指在燈光交錯下泛著華美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