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看嚴億昀,甚至不知
被嚴億昀質問的啞口無言,尷尬到了極點,我無法開口對這個有著干凈純澈眼睛的少年說謊話,干脆轉移話題沒有回答。
當時離開匆忙,所說的再聯系都是敷衍,我與那邊的任何人都沒有再聯系。除了嚴億昀,還有cdy,小優,何修,杜騰
因為我知道我不再屬于那個圈子,直接選擇不聯系比漸漸斷了聯系要好很多。
提起回來發展,嚴億昀問我現在在忙些什么,我實言相告,說剛剛開了個服裝工作室。
“這不正是你喜歡的事情么,好好干程名哥,”他邊說邊張開雙臂擁抱我,鏗鏘有力的說,“加油。”
以前無數次我對他說的兩個字,這是他第一次跟我說,感受頗深的是,我沒白疼他。
分開前嚴億昀留下了我現在用的號碼,站在那一直看著我回到車上將車開走,那種凝固的眼神像極了幾個月前的匆忙分離。
每一次分開的人,下一次再見都不知會在何時,能好好相送就好好相送,因為大家都有自己的人生。
我愿他前途光明一片,不管走出了多遠,再回眸時還是璀璨笑顏。
我愿他永遠心靈純澈,就算世事很渾濁,再歸來時還是無憂少年。
看著后視鏡里嚴億昀越來越遠的身影,聽著我媽的夸贊聲。
“剛才那孩子長得可真好看。”
我媽對人臉識別的標準特別復雜,等級特別細碎,最高的贊美也就是好看了。我點頭,嗯。
“叫什么來著?你看我這記性,這么快就給忘了。”
我笑道:“不要緊的媽,總有一天你會記住他。”
我媽完全沒在聽,不知是她的哪個老姐妹發來語音叫她去打麻將,她立馬嚷嚷著回話。
過年那天,我們回了姥爺家,同去的還有拖家帶口的姨姨舅舅們。
鬧吵和無聊早就變成了我對過年的總結,全程提不起興趣。
無意間聽見二舅和二舅媽對苑淼談戀愛的事發表意見,我特意仔細聽了聽。
簡而言之,他們二老不太認同畢恭。
苑淼開始還在頂嘴,后來干脆老實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