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彎腰勞動時,他已去換衣間換了家居服出來,站在不遠處看著我。
氣氛有些尬,我用余光瞅他,不知道他在想啥。
突然那個靜止的身影就快速朝著我來了,先是拿掉我手中的清掃工具,而后半蹲下身子,抱住我的雙腿就將我扛在了肩上。
天旋地轉,我倒空著拍拍他的背:“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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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卓總能看透我心思,更是拆穿了我的難為情,他正在用紙巾幫我清理著,還保持著跪在床上的姿勢,動作不停的訕訕道:“在床上我只是你男人,我干什么都正常。”
我拿開手臂,嘆氣:“行行行,你有理。”
他笑了:“舒服沒。”
我臉一紅,扭開頭,無聲勝有聲。
“為什么放棄拍攝了。”我問道。
“當時之所以接,就是因為跟曾袁有對手戲,他離開還繼續的話,就沒什么意義了。”
曾袁是席卓的師兄,實力演技派,席卓想跟其切磋演技不是一次兩次了,終于有機會共同參演一部戲,卻沒能如愿以償。
不管是不是在這個圈子混,都絕對不能碰毒品,否則沒有回頭路。犯罪和犯錯是不一樣的。
這是席卓隨后跟我說的,他還光著身子,不遮不掩,靠在床頭,語氣滄桑,仿佛他已經全都看透。
當他擰著身子去床頭柜抽屜里翻找東西的時候,靠著他的我看到了里面的藥瓶,問道:“這藥還吃么?”
他將藥瓶拿起來看,淺笑著說:“不記得什么時候就開始忘記吃了,但我確定是我們在一起后。”
我從身后摟住他的腰,腦袋貼在他背上蹭:“以后都別吃了。”
席卓扭頭親了我一下:“你治愈了我的病,也填上了我的缺憾,你說我能放手么,我能不害怕你走么。”
他這是又繞到之前的吵架上去了,我跟哄小孩似的抱緊他:“我不走,以后你不讓我走我哪都不去。”
席卓挑眉道:“嚴億昀演唱會呢,還去么。”
他竟然這么快就來用我的話來將軍我,我是有點小失望的,但還是回道:“聽你的話,不去了。”
他摸摸我的頭:“乖。”
正傻笑著的我看清他遞過來的東西后笑容僵住,很意外,他修長手指捏著的是兩張億萬斯年的演唱會門票。
見我發愣,他摟我進懷,撫摸我的頭:“你那么想去,我能不讓你去么,到時候我陪你一起去,用這兩張票。”
我吸了吸鼻子,空氣中有股老謀深算的味道。
席卓比我還要害怕再有類似扔水瓶事件的發生,接下來的幾天只要我出行,他就會叫人跟著,甚至還把最信任的賈驍派到了我身邊。
我問他,那你怎么辦?
他嘴角勾起,滿臉寵溺:“我不覺得他們會舍得對我進行人身攻擊。”
這話我無法反駁,席卓但凡是裸露的肢體部分受傷,哪怕再微不足道的細小印記,都會有眼尖的滿天星看到并無限放大心疼。
席卓與滿天星向來是互寵模式,因為我倒是有點變了味道,他的那條為我撐腰的博文一發,三天掉了近十萬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