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錚,你想什么呢,我說的你聽見沒,”由兆宇湊過來道,“你傻了啊。”
嚴(yán)子錚扭頭道:“說什么了。”
“我說你千萬別告訴我他的地址,我要是嘴欠的問,你就揍我。”
“揍你,”嚴(yán)子錚點頭,“記住了。”
眼看著這人附和完就向班級前門走,由兆宇懟程放:“他咋了。”
程放聳聳肩:“應(yīng)該是跟林敬磊鬧掰了吧,這樣好幾天了,死氣沉沉的。”
“不能夠啊,”由兆宇納悶道,“這倆貨不是挺黏糊的么,咋回事。”
“我可不敢問。”
同樣一件事,別說由兆宇第一感覺是不信,連從林敬磊口中親口聽到的唐善都先是表示質(zhì)疑。
他趁著放學(xué)回家路上過來給林敬磊送東西,是嚴(yán)子錚下午大課間找到他讓他給帶過來的一個信封。
“啥?你倆完了?”
林敬磊將信封拿在手里看都沒看就放進了衣服兜,對唐善的問題不予回答:“行了你回去吧。”
唐善一把揪住人:“你還沒說清楚呢。”
“有什么好說清的,”林敬磊打掉唐善的手,“就是不在一塊兒了,這件事呢,你那張大嘴巴可以放肆的去說了,免得我一個個解釋。”
唐善錯愕:“你來真的?”
“這還有假的?”
“主要是一開始你剛告訴我你們的事時比現(xiàn)在認(rèn)真多了,這也太草率了吧。”
林敬磊深吸口氣:“怎么著,我還得寫個申請讓你批一下?”
唐善干笑兩聲:“那倒不是,我還不是想深度確認(rèn)一下,誰讓咱倆關(guān)系好呢,我不是關(guān)心你么。”
“還有事么,”林敬磊掃了眼唐善,“沒有我就走了。”
根本也沒等唐善回答,他就直接走了,徒留唐善站在那小聲道:“這脾氣又他媽的回來了,真是沒治了。”
林敬磊回身道:“你說什么?”
“啊,我是問你過幾天我們參加那個音樂節(jié)你會不會去捧場。”
“不去。”
唐善哀嚎:“磊子,你就去吧,我們粉絲可少了。”
林敬磊頭也不回的抬手:“有時間就去。”
唐善欣喜:“那我回頭把時間地點發(fā)你。”
這段時間林敬磊都是住在戚以寬的私人會館里,有個樓層不對外開放就是供自己人消遣的,經(jīng)常有些人不愿回家在這借宿,這群無業(yè)游民的小年輕,抽煙喝酒和賴床,在這快活自在。
林敬磊當(dāng)時挑了個最邊上相對安靜的房間住下,工作室不用再去,他的時間大部分都用在了催債上。
同城的幾個大學(xué)每天都要跑兩遍,光是拿催上來錢款的提成,他都已攢了個小金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