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王與征服王兩位喜歡搞事情的麻煩人物御空離開,剩下的saber與迪盧木多也再沒了戰(zhàn)斗的興致,一場驚天動地的大戰(zhàn)竟然就這樣落幕。
突然因為所有人的離去而顯得有些蕭瑟的殘破戰(zhàn)場上,希帕蒂雅顯得有些愉悅的跑到白明身前。
“旗木先生,需要的魔力已經(jīng)全部收集齊了哦!”
少女的英靈擺出一副期待夸獎的樣子,獻寶似的拿出一顆閃耀著奇妙的七彩光芒的晶石。
七英靈的魔晶,也是兩人此行的真正目的。
“是這么美麗的東西么?英靈們的戰(zhàn)斗……”
白明望著希帕蒂雅手中的迷離光暈有些出神似的呢喃著。
好像因為白明僅僅關(guān)注了魔晶卻無視其制造者的功勞而有些生氣似的掘起了小嘴,希帕蒂雅扭過頭不再看白明。
“咱們該回去了吧,旗木先生?”
白明抬起頭掃視著夜幕下周圍遠方的景色,突然道:“恐怕咱們還不是回去的時候。”
“咦,為,為什么?”
“剛剛的戰(zhàn)斗中狂戰(zhàn)士好像是因為魔力耗盡而靈體化了吧?”
“啊,我也注意到了。不過狂戰(zhàn)士本來就是最消耗魔力的英靈之一,以這個時代的人們的力量,能支撐剛剛那樣一場混戰(zhàn),想必他的御主也非常辛苦吧。”
“那個狂戰(zhàn)士的御主,間桐雁夜,想必已經(jīng)昏倒在某個地方了吧。為免他遇到危險,咱們還是盡快搜索一下吧,要趕在其他人之前找到他。”
“可,可是咱們怎么會知道他在哪呢?”
“既然能夠為狂戰(zhàn)士提供魔力直至透支,他不會距離太遠的,一定在能夠遠遠的觀望到這里的某個地方。擁有掩體,可以居高臨下的拓寬視野,也許是比較陰暗不易被察覺的位置。”白明冷靜的判斷著。
“通靈土遁追牙之術(shù)!”
幾乎省略了所有結(jié)印的過程,白明在一瞬間施展出通靈術(shù)。
伴隨著一陣氣霧爆開,八只品種、體型各異的忍犬出現(xiàn)在眼前。
“哦,卡卡西啊,最近變得比較頻繁叫在下出來呢。該不會是又在異國的土地上迷路了吧?所以我就說啊,總是為了這種不重要的事情召喚我們,而且啊,你可是被稱為‘天才的卡卡西’的男人哦,怎么能夠總是不認得路呢?這樣說出去也太丟作為通靈獸的我們的臉了。你看看其他通靈獸的主人,大都是一些非常可靠的家伙呢……”
巴哥犬努力裝作老成的開口,然后又是一陣絮絮叨叨的訓(xùn)話,仿佛要教訓(xùn)作為主人的白明似的。
“別貧了,帕克,立刻以3000米為半徑進行搜索,目標(biāo)是在陰暗的廢棄建筑上暈倒或即將暈倒的某個男性青年,身體有可能存在嚴重的空虛和破敗感。”
“是!”
對于嚴肅的命令,忍犬們從來都是用最專業(yè)的態(tài)度和最高的效率完成。八只忍犬展現(xiàn)出驚人的速度,化作虛影向著各自不同的方向開展搜索。
很快,白明和希帕蒂雅站在塌陷了一半的陳舊樓房的頂層,望著身前出氣多進氣少已經(jīng)徹底陷入了昏迷的男子。
“他,他……”希帕蒂雅驚恐的捂住了自己的小嘴。
男子幾乎已經(jīng)不能夠完全稱之為人類了,相當(dāng)一部分血肉被啃食,左半邊身體幾乎完全是癱瘓的狀態(tài),扭曲而且灰敗,兜帽下的臉孔幾乎被毀容,毫無血色的肌膚在這陰暗的殘垣下如同幽靈一般。
白明的臉色也不太好看,這個可悲的男人,為了拯救自己心愛的女人的女兒,自愿的獻出自己作為人的資格,竟然已經(jīng)被折磨和摧毀到這個地步了么?
如果不是還有著奪取圣杯的執(zhí)念,如果不是對于遠坂時臣那個男人的怨恨,他也許根本支撐不到現(xiàn)在,早就已經(jīng)死去了吧。
然而在他心底真正怨恨的又會是誰呢,遠坂?間桐家那如同惡魔一樣的老家主臟硯?又或者是那個曾經(jīng)懦弱的選擇了逃避,將葵和她的孩子置于如今的痛苦中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