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白明醒來的時候已經回到了酒店,同在房間里的還有希帕蒂雅、間桐雁夜和少女櫻。
昏昏沉沉的揉了揉腦袋,白明起來就開始破口大罵。
“喂,希帕蒂雅,你這混蛋真是太過分了!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使用身為御主的我作為實驗對象!哎喲我去,現在還在頭疼,如果不是關鍵時刻我拼命的調節查克拉的頻率,一定會被能量的對沖活生生的炸死吧?”
“對,對不起,旗木先生。我,我沒有對您做過實驗呀?”希帕蒂雅委屈的揪著手指,明顯又變回了平時嬌弱的樣子。
“胡說!你提取了佐爾根的魔力和靈魂,強行打進了我的身體!唔……為什么我感覺到那個光人還在身體里,感覺好別扭,整個人都不好了!”
白明依舊處于憤怒的狀態,根本不管現在的希帕蒂雅與之前的“黑化”狀態不同。
“咦,咦?提取附著靈魂的魔力還強行灌入身體?這……這種危險的事情,生存的概率可是很低的。在古代的魔法師似乎曾經使用這樣的方法作為折磨敵人的一種刑罰來使用哦。”
“邢,刑罰?”白明感覺更不好了,這都是造了什么孽啊,自己召喚的英靈竟然以實驗和增強魔力的名義對自己使用刑罰?
“是,是的哦。把關系親近的兩個人放在一起,崩解其中一個人的身體化作純粹的能量,再活生生的灌入另外一個人,造成魔力的對沖而baozha。這,這可是魔法師所使用的最殘酷的刑罰之一了?!?/p>
白明仰天長嘆,徹底的無語了。原本以為只是為了幫助自己提高實力,使用的手段過于粗暴了一些。現在聽到正常版本的希帕蒂雅一解釋,這特么的明明就是謀殺吧?到底有什么仇啊,還用上了古代最殘酷的刑罰?
正在自怨自艾,滿心的幽怨,雁夜突然走到了白明的身前,十分鄭重的鞠了一躬。
“卡卡西先生,謝謝你!多虧了你和希帕蒂雅的幫助,我才能夠救出櫻,連我自己這條失去價值的殘命都被保留了下來。”
白明擺擺手,向雁夜表示不用介意。
“間桐臟硯那個老怪物倒行逆施,任何人知道了都不會坐視不管的,你就不用謝了?!?/p>
“不。”雁夜表情嚴肅,“你的恩德我無法報答,等我把櫻這孩子送回遠坂家族,我就回來,全力協助你得到圣杯,戰死無悔!”
“雁夜先生,您的身體雖然恢復了,但是魔力依舊有限,完全支撐狂戰士釋放力量的話會因為消耗過度而死的。所以還是請盡量避免戰斗吧。”希帕蒂雅有些關心的插嘴說到。她可是親眼見證過雁夜恢復到如今狀態遭了多大罪,所以并不希望對方再次涉身他根本應付不了的圣杯的戰斗。
一邊的白明也是無奈了,自己這個英靈……隨手就把一個修煉百年的強大魔術師的魔力塞進自己身體里,根本不顧御主的死活。反過來卻這么關心作為競爭對手的其他御主,這nima也太坑了吧!
“雁夜哥哥?!币恢蹦母谘阋古赃叺臋淹蝗婚_口了,“我不想回去,櫻…已經被爸爸媽媽拋棄了。是你救了我,我要跟著你。”
小女孩滿臉的委屈與凄楚,瞪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滿了乞求的仰望著雁夜。
“難道櫻不想念媽媽和凜么?”雁夜蹲下身子溫柔的揉了揉小女孩的頭發,“很快就會見到她們嘍?!?/p>
“我已經不再是遠坂家的孩子了,這是爸爸媽媽……不,是遠坂家的叔叔阿姨在我臨走的時候告訴我的,遠坂家…沒有叫做櫻的孩子?!?/p>
雁夜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中不受控制的顫抖了一下,是什么樣狠心的人才能對自己的孩子說出這樣的話呢?遠坂時臣那個混蛋!不只自己這樣傷害可憐的櫻,還要逼迫葵對自己的女兒說出這樣絕情的話語么?
“無論如何,雁夜哥哥都不會再讓櫻受到傷害了,所以,就放心吧。”雁夜終于壓抑住自己的憤怒,再一次露出溫柔的笑容。
盡管這樣說,但是魔術師是怎樣冷酷的一群人,沒有人比雁夜更清楚了。早在將櫻送給使用刻印蟲魔術的臟硯的時候,時臣就應該知道這孩子將會遭遇怎樣的折磨了吧。真正的魔術是代代單傳的,既然選擇了凜來繼承遠坂的力量,那么櫻這個孩子無論如何都會被排除在外。
可如今的櫻也已經清楚的認知到魔術的存在了,那個毫無人性的男人,真的能夠容許葵再次接納自己這個孩子么……
“雁夜哥哥?!睓训男∧樕贤嘎吨鴪远?,“櫻要做雁夜的孩子,所以,請不要把我送回去。”
“可是,櫻啊……”雁夜還想要說些什么卻被櫻打斷。
“從今天開始,我就跟隨雁夜的姓氏,我叫做‘間桐櫻’!”
看著小小的少女那堅決的目光,一旁的白明露出愕然。看那個樣子,應該是不會改變主意的吧,間桐櫻么……
也許在這個世界上,因為自己和旗木卡卡西的融合而改變了很多東西,但是有些人的存在,有些無可回避的命運終究會走向既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