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們不是好人,我這不是把鑫哥搬出來了嘛!而且下班高峰期,就在大馬路邊上,他們敢對我怎么樣?”陸唯真不高興地說,“我搞到這么有用的信息,你都不表揚我,就先說我呢?”
慕釗恨得磨牙:“我還表揚你?你看你得意的,我再不拉一把你得飄上天了!”
他說著,忽然意識到,陸唯真從前就是“給點陽光就燦爛”的性格。只不過她剛恢復記憶的時候心情壓抑,本性沒能顯露。現(xiàn)在兩人感情好了,她一天天活潑起來,本性也開始恢復了。這不正是他所期待的嗎?就算她行事不那么穩(wěn)妥,可能會帶來危險,可是還有他呀,他一直在旁邊看著就好了。
慕釗想著,心氣頓時順了,低頭看到陸唯真還在一旁委委屈屈地低著頭,特別惹人憐愛的樣子。他哪還舍得說她?當下伸手揉了揉她頭發(fā),哄道:“是,你能干,隨便聊聊就套了這么多話出來。外邊冷,我們先進去吧?!?/p>
陸唯真也不是真的要跟他鬧脾氣。慕釗說完以后她那股興奮勁一消退,自己也感覺到了危險??墒撬茉趺崔k呢?擺在她面前的就沒有安全的路可以走。
“要一間標間。”在前臺登記時候慕釗說。
啊?!陸唯真抬頭看他,張了張嘴,還沒說話呢,慕釗就摸了一下她腦袋,“一會把你的房間退了,我們住一間?!?/p>
陸唯真見慕釗表情嚴肅,好像只是出于安全才提議兩人住一間房。兩個人住一間是安全點,而且想想他倆都一張床上躺過,現(xiàn)在訂個標間她再反對好像有點矯情。于是,她就把反對的話吞了回去。
可是等慕釗陪她去房間收拾東西的時候,陸唯真忽然發(fā)現(xiàn)不對勁。
“阿釗,你先別動。”陸唯真拉住要幫她收拾行李箱的慕釗,在行李箱旁蹲了下來,盯著箱子看了半天,“我怎么感覺我東西被人動過?!?/p>
她自言自語地嘀咕,慕釗卻因為這句話瞬間汗毛倒豎?!澳愦_定?”
陸唯真盯著箱子回憶了一會,認真地說:“嗯,我箱子里雖然弄亂了,但這些東西本來不是這么放的。”
她想想又摸出手機,翻了張照片出來。是她交完工作報告以后拍的房間。“你讓讓。”陸唯真拿著手機在房間里找了一會之前拍圖的位置,然后比著先前的照片又拍了一張。同樣的角度,能看出來她的筆記本被挪動了一個不明顯的角度。
她拍照本來只是準備發(fā)工作群里給領導看,表示自己在認真工作,沒想到意外地成了有人進來過的證據(jù)。
“這是黑店吧!”確定了東西確實被人動過之后,陸唯真又驚又氣。
慕釗催她趕緊檢查:“看看有沒有丟東西?!?/p>
陸唯真扒拉了一下:“應該是沒有。我最值錢就是手機,隨身帶著呢。”她箱子里除了衣服和洗漱用品都是公司的設備配件,雖然不便宜,但是單拿出來一般人也不認得。要是為財而來,筆記本都沒被偷,其他東西更不可能被偷走。
慕釗拉起她:“走,找酒店調(diào)監(jiān)控?!?/p>
陸唯真也反應過來了,臉瞬間白了?!拔沂遣皇潜桓櫫??”她小聲問慕釗。
“別怕,有我呢?!蹦结撐站o了她的手,也低聲說,“走吧,一會就說你丟了貴重物品?!?/p>
“知道?!标懳ㄕ婵囍橖c頭。
出了電梯,她瞬間化身悍婦,拽著慕釗沖到了前臺,怒氣沖沖地把房卡往柜臺上一拍就:“把你們值班經(jīng)理找來,我才住進來幾分鐘東西就丟了!”
作者有話說:
汪
----
68、竊聽器
◎陸唯真沒說話,卻忽然展臂纏住了他的脖子◎
陸唯真沖過的時候,前臺剛好有幾個正在辦入住的客人,聽到她說在酒店丟了東西,頓時也不找身份證了,都退到一邊看戲。
照理說客人丟了東西要找值班經(jīng)理調(diào)監(jiān)控前臺沒有阻攔的必要??蛇@個前臺愣是跟他倆磨了好幾分鐘,反反復復地問他們丟了什么東西,確認是在酒店丟的嗎?直到慕釗拿手機要報警,她才叫來了值班經(jīng)理。
“經(jīng)理?!鼻芭_姑娘跟看到救星似的迎了上去。值班經(jīng)理沖她微一點頭,那姑娘頓時有了主心骨似的,臉上的慌張之色一掃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