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拍了她一下:“這么好的女婿,我們有什么好傷感的啊?高興還來不及呢!就你這種只曉得吃喝玩樂的,能拐到小慕這樣的女婿那是我們祖墳冒青煙了!”
陸唯真噘著嘴:“我哪里什么都不會?我能干得很!我上大學就勤工儉學了……”她聲音戛然而止,對啊,她爸媽怎么會讓她勤工儉學呢?她家破產了嗎?陸唯真腦子混亂起來,眼前的景象也隨之發生了變化。剛才還笑呵呵地圍著她坐著的爸爸媽媽還有慕釗一瞬間都風化般消失不見了,周圍的環境也從溫暖的家變成了冷風四起的荒郊野外。
“爸爸?媽媽?慕釗?”陸唯真恐懼地呼喊著,回應她的只有呼呼的風聲。
她茫然地往前走了兩步,腳下卻被什么東西絆了一下,差點摔倒。她下意識地低頭,只見腳下躺著一具尸體,是慕釗。
陸唯真一下子驚醒過來。
“做噩夢了吧?”慕釗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她這才意識到,她還好端端地躺著酒店客房里,而慕釗正隔著被子抱著她。
陸唯真抬頭看他,小夜燈柔和的光線中,慕釗顯得溫暖又真實。她攀上他xiong口,隔著薄薄的睡衣感受著他身體的體溫。
慕釗被她摸得渾身一震,還沒等撥開她的手,陸唯真就一頭扎進他懷里,把他抱得緊緊。
“夢見什么了?跟我說說。夢說破了就沒用了。”慕釗柔聲哄道。
陸唯真喉頭滾動了幾下,終于憋出了兩個字:“真的?”
“當然。”慕釗輕笑著揉了揉她后腦勺,“我騙你干嘛。”
陸唯真埋在他懷里不肯抬頭,悶聲說:“阿釗,我夢見你死了。”說完,她才發覺,她出了一身冷汗,上半身都快shi透了,此刻露出被子外邊的地方一陣陣發冷。
慕釗也愣了一下,很快就笑了:“你知道嗎,夢見人死是吉兆。添壽的。”
“真的?”陸唯真終于從他懷里抬起頭來。
“你當你是先知,還能做預知的夢啊。年輕人,不要那么迷信。”慕釗笑著說,說罷低頭在她嘴唇上安撫似的印了一下。
陸唯真沒說話,卻忽然展臂纏住了他的脖子,主動又熱烈地回吻了上去。
慕釗先是一怔,隨即便用更猛烈的熱情回應了她。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