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不知道誰喊了一聲:「謝家公子為了一個妓子和人打起來了!」
我和容青山對視一眼,隨著人群而去。
遠遠的,我便認出那個妓子是誰,她就是謝玉書上輩子的那個外室。
容青山皺了皺眉,吩咐身邊的人:「最近派人跟著她。」
「葉明珠這一世還會對她動手嗎?」我問。
「人心難測,就像上輩子她明明選了顧凜,卻又在幾年后惦記起謝玉書的好來,于是殺了外室,給你下毒。」
我猛地一怔,怪不得上輩子我會突然得了急癥,這下一切都解釋的通了。
遇見此事,我們二人也沒了游玩的興趣,便打道回府。
又過了一月,葉明珠被下了大獄。
她買通人暗殺最近與謝玉書走的很近的妓子,被三皇子的人抓個正著,人證物證具在。
這一次,顧凜沒有保她。
或許是做了好事救人一命的緣故,我在冬日第一場雪的時候忽然什么都吃不下去。
喚來太醫一瞧,竟是有喜了。
容青山高興的推了所有事情,要陪我養胎。
我知道拗不過他,也就隨他去。
一日,我忽然嘴饞,想要吃巷子里的芙蓉糕,硬是喊著容青山帶我過去。
剛坐下,我就看到了一個胡子拉碴的人愣愣的盯著我瞧。
我辨認許久,才發現這人是謝玉書。
我本不想理他,沒想到他主動開口。
「心竹,上輩子,子荷的事情也是葉明珠做的嗎?」
子荷就是他的那個外室。
我頓了頓,反問:「你不是已經知道答案了嗎?」
他沒說話,只是沉默的吃完了自己面前的芙蓉糕。
后來我聽說,謝玉書投了湖。
沒死成,卻被水嗆成了傻子。
從此之后不再會說話,只會喊「心竹」二字。
可是這又與我有什么關系呢?
我現在操心的事情一是我肚子里的孩子,二是莫名吃飛醋的容青山。
看著委屈的窩在凳子上哭的兩眼通紅的容青山,我走過去親了親他的唇角,露出一個幸福的笑。
「容青山,我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