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是只靠一靠,可哪有那么安分?
她慢慢坐在他的腿上,面頰湊近,鼻梁挨著他的鼻梁,呢喃道:“我好熱。”
“哪里熱?”
羲靈拉過他的手,覆上她的鎖骨,“這里。”
鳳鳥族大多修煉火屬性的法術,她是極陽體質,而謝玄玉生于深淵,常年修煉的都是陰性法術,克制清冷,就算此刻身體起了反應,也遠比她的身子清涼。
只一觸碰上,羲靈滾燙的心便好似舒展開來,舍不得從他的掌心下移開,一寸寸將肌膚在他掌心下移動,想要那水波一樣的觸感撫平她全身。
可,杯水車薪不能解燃眉之渴。
她好似不再受控制,被一股莫名的欲念支配。
她檀唇開合:“這里,還有這邊,都很熱。你感覺到了嗎?”
夜里的風明明時不時拂來,她的身上卻出了一層細細的汗珠。
謝玄玉的手被她拉著一點點往下,她虛弱無力,靠在他肩膀上。
連她呼出的氣息,都黏黏膩膩的。
她一只手覆著他的手,就像在湖水中時那樣,沿著她的身子滑下,問道:“你說,催情酒真的就能催情嗎?”
謝玄玉道:“靈界玄妙之物萬千,有什么東西都不足為奇。”
羲靈道:“可只是一杯酒,并不足以叫我對男女敦倫這種事生出渴望。”
謝玄玉聽出了她的弦外之意。
羲靈仰著頭看他:“那些人喝了催情酒就喪失了理智,但怎么可能一杯酒下肚,就什么也不管不顧了呢,不過是借著這個胡來。”
她的聲音若即若離,擦過他的耳垂,聲音柔軟:“遇上旁的男子,我絕對不會像對你這樣對他。”
她的手在下一刻,揭開了他的衣襟。
謝玄玉尚未得開口,她已經五指滑入他的手心,與他十指相扣,她道:“你的身子也燒得好燙。”
她道:“和我要試一下嗎,我會對你負責的。”
月影晃蕩,月光鋪展在他身上,年輕的男子墨發披散在身后,衣襟半敞,慵懶如同玉山傾頹。
那酒的余韻在蠶食著她的意識,羲靈手在他腰腹上亂摸,這種想撩又撩不動的感覺實在折磨人,她漸漸煩悶,五指去扯他的衣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