羲靈嘗試著讓自己去享受,可到底是和一個從未有過肌膚之親的男人,做天底下最親密的事……
那衣帶終于被解開,繡著繁復刺繡婚裙被一層一層,撥到兩邊,少女含苞待放的身段,一點點展露在空氣中。他握了上去。
羲靈眼睫輕顫,感覺到那指尖帶著細微薄繭,反復輕撫,仿佛在體會著肌理相貼的細微觸感。
一切都紛紛亂亂的,接下來便是呼吸交纏在一起,羲靈漸漸喘不上氣,聽到自己含糊不清的聲音,他確也顧忌,放緩,然而對羲靈而言,折磨感愈甚。
耳邊流蘇一晃一晃,起來時打在少女臉頰上,落下一道輕微的紅痕,落下時,則打在鎖骨之上,發出清脆的一聲響。
羲靈鬢邊碎發微shi,顫顫如被枝條拍打的春日枝頭嬌艷欲滴搖晃的果實。
她的長發已全散開,烏黑發散在云枕之上,手臂環繞著他的肩膀,指尖輕掐著他后背肌膚。
殿內沒有風,帳幔卻如水流波動。
羲靈耳畔邊傳來嘈嘈雜雜的聲音,抽出空道:“外面的酒席還沒有散嗎,你便回來了?”
“沒有散。”他也抽空回了一句,鬢邊碎發微shi,聲音透著一種極致的沙啞,“公主回來,臣便沒有獨留在外的道理。”
他說這話時,喉結便貼著她喉口說話。
羲靈脖頸上揚。自己與他這么早就入喜房,將大門一關,做什么簡直是顯而易見。
他句句都是臣與公主,卻每一下都做著以下犯上的事。
謝玄玉繼續道:“今日婚席間,我似乎看到公主與您表兄在帳幔之后交談。”
羲靈唇瓣沾著碎發,道:“是,表兄見了我,祝賀我新婚喜成。”
謝玄玉目光微深:“我
神女
神女,羲靈。
年輕的男女剛剛死里逃生,所有熱血沖動,都化為了唇上熱吻與纏綿。
待全身燥熱的血冷靜下來,謝玄玉摟著她,低下頭,道:“已經入夜,再晚點風雪更大,那些追兵沒有跟來,我們得趁著大雪落下前先走。”
他牽著她的手出門,帶她上馬。
林間茂密樹枝間,灑下皎潔月色,駿馬飛馳穿梭在森林中。
從去年二人成親,再到集結兵馬,發兵南下,寒來暑往,已經過去一整年。
戰事一旦忙起來,時間就過得極其快。
過程雖然歷經艱苦,但今日他們到底攻破要塞,拔掉了橫擋在南下路上那顆眼中釘。
身后天幕盡頭,是羲靈焚燒敵軍糧草放的大火,亮起的沖天火光,照亮天空如同白晝,即便人身處森林,也能看到那熊熊烈火。
羲靈道:“我記得,當初建造庭州新城,我在城外種下一顆種子,也不知,那樹長得如何了,等冬日過了,我想回去看看。”
頭頂傳來男子低潤的聲音:“等年關后,與你回去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