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接吻,是不是也是這個感覺?
羲靈的唇與他的慢慢松開,看他的唇角沾染了口脂。
漫長的沉默中,只聽得見二人紊亂的呼吸。
“羲靈,你和我這樣,是同窗該有的樣子?”謝玄玉聲音從她頭頂傳來,低沉磁性。
羲靈想,當然不是,他們擁抱過,親吻過,做過許許多多逾矩的事,乃是精神上神交過、天命書里翻來覆去云雨過……
道侶之間才會做這種事,那他們又算什么呢?
好像只差一句話,就能捅破這層關系。
這漫長無聲的拉鋸,令二人倍感折磨。
而在這時,一聲“滴滴”的傳音聲打破了二人之間的沉默。
羲靈不想去拿玉簡,半晌后,那聲音還沒有停下,謝玄玉示意她打開玉簡,見她實在太懶,探出指尖,從她腰包中勾出玉簡,送到她耳邊。
那說話之人,是月珩。
“善善,丹藥已經制好,我快到軍營了,你在何處?”
“已經好了?”羲靈不敢怠慢,道了一聲“我很快便回來”,將玉簡收起。
她抬頭,瞧著謝玄玉正擦拭唇角口脂,對上謝玄玉俯下的目光,心窩發熱,指尖微微蜷縮起。
謝玄玉道:“還有口脂印嗎?”
他指了指唇角,那唇瓣微微紅腫,昭示出方才的親吻有多激烈。
羲靈搖了搖頭,謝玄玉道:“那便走吧。”
除了此話,再無其他。
羲靈回來時,月珩已在軍營外候著,羲靈與月珩入帳篷說話。
貓公想要跟上,卻見謝玄玉全然不關心一般,只能跟著進了他們的帳篷。
桌上一只銅鏡,倒映出桌邊男子的面容。
謝玄玉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抬起修長的指尖去擦唇角。
貓公跟上來道:“哎不是我說你,你一點也不關心小青鸞和他表哥嗎?”
謝玄玉及時捏了一個隔音的決,才不至于讓帳篷內聲音泄出去,道:“他二人談的無非是蠱的事。”
貓公跳上桌小聲,爪子一拍桌,小聲嘀咕道:“上次你陪她過生辰,就是這樣又親又抱,第二日還說要對她負責,可是她忘了,你又因為她中蠱一事,暫且作罷,那現在呢,你們又親了,這次不能推脫了吧……明明說好今日是要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