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問道:“你誰啊?”
商或雍放開蘇聽禾,鳳眼微瞇,
寒光掃過,
用力揪住那人的衣領,陰沉沉地開口:“我是他老公,你是哪里冒出來的野男人。”
那人笑了笑,
拍拍商或雍的手,示意對方放松,“原來是夫夫啊,好好說話,別那么兇。“
陡然看到商或雍陰郁的臉,蘇聽禾有點怵,柔弱無骨的手攀上商或雍的胳膊,細聲細氣地說:“有話好好說,別打架。”
商或雍看了眼蘇聽禾,放開對方的衣領,該抓住蘇聽禾的手,語氣柔和了很多:“跟我回去。”
蘇聽禾沒有掙扎,他本就不算喜歡這種地方,乖乖跟著商或雍往外走。
走出沒幾步,白樺拉住了蘇聽禾
,對商或雍說:“商總,還沒付錢呢。”
白樺抬頭示意這一群人,還有桌上的一堆酒,“這些可都要錢的。”
商或雍十分不爽地付了錢,拽著蘇聽禾往外走,白樺在后面大聲問:“蘇聽禾,剛才有個超帥的肌肉男,向我打聽你是誰,我能把你的聯系方式推給他嗎?”
蘇聽禾聞言回頭,想問是怎么回事,商或雍抓著蘇聽禾的手更用力了,蘇聽禾踉踉蹌蹌地被拖著走。
回到車上,蘇聽禾被甩到座位上,商或雍質問道:“你知不知知道你已經結婚了,大晚上不回家跑來這種地方,和一堆男人鬼混,像什么樣子。”
蘇聽禾揉著被捏痛的手,氣鼓鼓的說:“那你見過結過婚后還各睡各的嗎。”一想到昨晚,蘇聽禾的眼眶不由泛了紅,哽咽著說:“而且我明明什么也沒干,只是和他們剪刀石頭布,喝牛奶。”
看到蘇聽禾的眼睛一圈見了紅,商或雍心頭的那點火氣瞬間熄了,解釋說:“我那是有原因的。”
蘇聽禾仰頭看商或雍,等著商或雍繼續往下說,商或雍絞盡腦汁靈光一閃:“其實結婚前,我去算了命,大師讓我戒色,還和我說婚后兩年不宜行房事,否則必有災殃,輕則破產,重則喪命。”
他這樣說也沒錯,上一世他不就是這么慘的嗎,商或雍觀察著蘇聽禾的反應,想看看他怎么說。
蘇聽禾聽得一愣一愣,思考了一會才說:“你找的這個大師靠譜嗎?”
商或雍:“挺靠譜的。”
蘇聽禾古怪又心虛地說道:“可這不就相當于說我是災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