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聽禾語塞,“你就不想有人喊你爸爸嗎?”
商或雍:“你要是想喊,我不介意。”
蘇聽禾:“……”
恰好這時,屏幕另一頭有人在喊商總,商或雍對蘇聽禾說:
“我還有事,先掛了。”
電話瞬間掛斷,蘇聽禾悶悶不樂,撫摸著小腹想,該如何才能讓商或雍接受他其實已經有了一個小孩呢。
于是,之后的每一天,蘇聽禾和商或雍通話的時候,總會提到小孩,提的次數多了,商或雍不勝其擾,直言不諱地說:“我只搞過你一個人,上哪能搞出孩子。”
蘇聽禾又驚又喜,他沒有想到商或雍竟然從始至終只有他一個人,怪不得那天搞那么兇,該不會是餓極了吧,但關于孩子的問題,蘇聽禾支支吾吾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商或雍這趟出差,其實主要目的就是為了躲蘇聽禾,因為那一晚過后,他完全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蘇聽禾,本來是仇人的人卻做了最親密的事,在事情發(fā)生以后再追究孰對孰錯已沒有太大意義,所以他只能找借口有多遠躲多遠。
但這幾天聽蘇聽禾話里話外的意思,要不是確認蘇聽禾確實是個男的,商或雍甚至都開始懷疑,蘇聽禾之所以千方百計想要勾引他,是為了弄一個孩子出來綁住他。
為了杜絕蘇聽禾產生其他亂七八槽的念頭,商或雍直接放了狠話:“小孩子特別煩人,反正我一點點也不喜歡小孩,現在不喜歡,以后也不會喜歡。”
蘇聽禾臉上露出很震驚又很受傷的神情,商或雍看到后只覺得痛快。
隔日,別墅里來了一位自稱生物老師的人,"商先生說,家里有一個對男女生理知識不熟悉的小朋友,想讓我重新教他一遍初中的生物知識,請問姓蘇的小朋友在哪里?"
蘇聽禾十分懷疑地指了指自己,“這個家里只有我姓蘇。”
生物老師錯愕了一瞬,“蘇聽禾是吧,看來是個大朋友,那我們要不現在開始?”
蘇聽禾很無語,但他確實對這個世界的生物知識一竅不通,學學也無妨礙。
但吃飯的時候,秦阿姨不經意間感慨道:“最近怎么人懨懨的,吃飯吃的也少,起的也很晚,是不是生病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蘇聽禾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對秦阿姨說自己沒事,只是天冷了,人有點懶罷了。
秦阿姨擔心蘇聽禾的身體,當天晚上特意給蘇聽禾燉了雞湯補一補,偏偏蘇聽禾喝了一口就惡心的不行,差點要吐出來,秦阿姨嚇壞了,蘇聽禾心里猜想他這次恐怕真的懷了,雖然這有悖于他今天學習的生物知識。
晚上的視頻通話,難得是商或雍主動發(fā)起,蘇聽禾接聽以后,商或雍開始抽查蘇聽禾今天的學習成果:“每個人都是什么和什么結合形成的什么發(fā)育而來的?”
蘇聽禾聽到這個問題,瞬間紅了眼眶,咬著唇盯了商或雍幾秒,沖著他大喊:“商或雍,你不僅是個混蛋,還是個笨蛋,你最好永遠也不要回來了,我一點也不想看到你。”
商或雍看著被掛斷的手機屏幕,一時有點心慌,嘗試著給蘇聽禾打了回去,可無論打多少個,都無人接聽,無奈之下,商或雍只能打電話給秦阿姨,問蘇聽禾今天發(fā)生了什么事。
秦阿姨事無巨細,把蘇聽禾今天做的事情都說了一遍,其中重點提到蘇聽禾身體不舒服,胃口不好,喝雞湯想吐。
看來是身體不舒服,有了小脾氣,商或雍心中有了數,把明天的生物補課取消了,準備讓蘇聽禾好好休息一下。
蘇聽禾掛斷電話后,心情很煩躁,可又不知道能找誰訴說,為了放松心情,又找出了之前被商或雍嘲笑狗血的電視劇播放,看著看著正好看到了小嬌妻帶球跑的一段,蘇聽禾摸著肚子,做了一個決定,既然商或雍不認這個孩子,那他也要帶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