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商或雍慵懶的聲音有點啞,
在蘇聽禾的耳邊炸響。
“你這樣,我能不醒嗎。”蘇聽禾回頭瞪了眼商或雍,把商或雍的手拿了出來。
商或雍也不堅持,
頭湊到蘇聽禾的脖頸處,一手扣住蘇聽禾的腰,一手扣住蘇聽禾的肩,往自己懷里用力摟,仿佛蘇聽禾是一個讓人愛不釋手的布娃娃。
兩人的身體嚴絲合縫,蘇聽禾感覺身后被頂住的位置很危險,連忙掙扎著說:“你快放開我?”
“別亂動,”商或雍攬著蘇聽禾身體的手更加用力,聲音低沉沙啞,“讓我抱一會就好。”
蘇聽禾立馬乖乖不敢亂動,小聲吐槽著:“大早上的,你怎么回事?”
商或雍低低笑了一聲,“昨晚是誰先撩我的。”
蘇聽禾裝聾作啞,不再說話,老老實實躺在商或雍的懷里,動也不動。
等兩人從床上起來,已是十來分鐘之后,蘇聽禾下床后發現比起第一次的時候,身上的不適感減輕不少。
但是,蘇聽禾突然想起來一件事:“老公,我們昨晚是不是破戒了?”
“破什么戒?”商或雍沒明白蘇聽禾說什么。
蘇聽禾有點著急地提醒商或雍:“你不是說之前大師給你算過,要戒色嗎?”
商或雍早把這件事忘到九霄云外了,難為蘇聽禾一直記得,滿不在乎地說:“反正我現在是無業游民,不需要戒,而且,你不覺得你現在擔心晚了點嗎。”
確實是這樣,蘇聽禾尷尬地捂臉遁走,打開手機發現白樺和張世鏡給他打了無數個電話,發了無數條消息,蘇聽禾連忙給兩人回過去,結果兩人十分淡定,原來是商或雍已經接聽過他倆的電話了。
蘇聽禾放下心,這才發現原身的爸爸也給他打了電話,蘇父從未主動聯系過他,蘇聽禾心里奇怪,回撥過去問怎么回事。
蘇父的聲音不辨喜怒,平靜地敘述:“明天是你媽媽的忌日,不要忘記了。”
“我要做什么嗎?”蘇聽禾問。
“靈山公墓,明天上午十點。”蘇父的聲音依然毫無波動,停頓了片刻后又說,“把商或雍也叫上吧。”
“好。”除此之外,蘇聽禾也不知道能說什么,蘇父估計也是找不出能說的話,交代完就掛斷了電話。
蘇聽禾把掃墓的事情告訴了商或雍,商或雍沒有多問,但第二天準備好了花束。
到了公墓,出乎蘇聽禾意料的是,除了蘇父,他的繼母和繼弟也在,蘇聽禾感覺怪怪的。
商或雍小時候見過蘇聽禾的親生母親,對已故之人有點零星的印象,更何況現在也算是他的母親,商或雍獻上花束,誠懇地鞠了三次躬。
祭拜時的氛圍比較凝重,祭拜結束后,一行人往回走氣氛才逐漸松快一點。
蘇父先開了口,問商或雍:“現在在干什么?”
商或雍兩手一攤:“什么也不干,在家閑著。”
蘇父皺起眉頭,教育道:“你還那么年輕,不能因為這種小事就一蹶不振,總得找點事做。”
商或雍無所謂:“沒關系,蘇聽禾說他要賺錢養我。”
蘇父停下腳步,不可置信地看著商或雍:“你說什么,他會干什么,他說養你你還真讓他養啊,你一個大男人難道就沒有點事業心嗎。”
蘇聽禾弱弱地插話:“我也沒那么一無是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