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聲張,強裝鎮定向服務員要了一間客房,可剛準備刷開房門,蘇聽禾就找上門來,要說這其中沒有問題才有鬼。
看來蘇聽禾是打定主意,哪怕用盡一切低劣手段也要勾引他。
商或雍靠著極強的意志力才勉強撐到現在,但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身體的變化。他好像發燒一樣,渾身發燙,身體里有股莫名的火氣到處亂竄,急需甘甜的瓊漿才能去火。
忍無可忍,商或雍攬著蘇聽禾的腰向自己的方向更加貼近,低頭吻住了蘇聽禾。
蘇聽禾嚇了一跳,瞪大了雙眼在黑暗中看著商或雍。
唇瓣被不停地研磨著,靈活的舌在口腔zhonggong舞,包裹不住的涎水順著唇角流出,蘇聽禾完全停止了思考,連呼吸也無法正常進行,商或雍卻覺得怎么都不夠,掐著軟嫩腰肢的手掌開始用力。
商或雍的身體確實很不對勁,但這個不對勁卻讓蘇聽禾沒來由地更加恐慌。
兩人的唇瓣微微分離,商或雍放下了蘇聽禾的手臂,手掌撫摸著蘇聽禾的后頸,兩人的身體貼的極近,蘇聽禾察覺出商或雍的某一處燙的厲害,很不安地喊了一聲商或雍的名字。
商或雍突然很殘忍地說道:“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如你所愿?!?/p>
商或雍把蘇聽禾扛在肩頭,哪怕沒有開燈,但憑借著卓絕的夜視能力,還是穩穩地走到了床邊。
蘇聽禾心中的恐慌越來越厲害,不安地掙扎著,拍打著商或雍的后背,不停地說:“商或雍,你快把我放下來。”
商或雍不為所動,拍了拍蘇聽禾的屁股,蘇聽禾立馬老實了,再也不敢掙扎亂動。
商或雍直接把蘇聽禾扔到大床上,一挨到床,蘇聽禾立馬往后爬。
“跑什么?!鄙袒蛴鹤еK聽禾的腳腕把人拉回來,然后把外套扔掉,急躁地解開襯衫的扣子。
蘇聽禾繼續往后爬,商或雍又把人拽了回來,把人翻了個面,面向自己。
蘇聽禾胳膊肘撐著床,可憐兮兮地說:“商或雍,我們有話好好說?!?/p>
商或雍:“說什么,自己把衣服脫掉?!?/p>
蘇聽禾搖頭:“不是這個。”
“那幫我把褲子脫了。”商或雍握住蘇聽禾的手放到自己的腰帶上。
“也不是這個。”蘇聽禾繼續搖頭,手一點也不敢動,商或雍等不及,直接手把手帶著蘇聽禾解開了自己的腰帶。
蘇聽禾心跳如擂鼓,感覺心臟下一秒就能從身體里跳出來,蘇聽禾又咽了一口口水,然后悄悄往后挪。
商或雍跪在床上,跟著蘇聽禾一起往后移,蘇聽禾退無可退,商或雍把蘇聽禾的外套脫掉,用自己的領帶綁住了對方的手腕。
……
“商或雍,大師說……”
“什么大師?!?/p>
只剩下了嗚咽聲。
“我是誰?”
“商或雍?!?/p>
“商或雍是誰?”
“我老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