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昌霸離開以后,柳亦天睜開了眼睛,眼神里都是怨毒和仇恨,那強(qiáng)烈的怨毒和仇恨非常的可怕,很容易讓人內(nèi)心扭曲,做出人神共憤,無法原諒的事情。
最后柳亦天只是咬著牙說了一句話:“柳亦恒,我一定會讓你死的,而且會死的很難看,你給我好好的等著吧,這件事還沒有完呢…………。”
………………
柳家發(fā)生的一系列事情,自然也沒有逃過古家和趙家的眼線,畢竟趙家、古家和柳家都是大家族,就算是不處于對立面,那么相互之間也一定會有臥底的存在的,何況他們還是對立面呢?而這些柳家也沒有想要隱瞞,再說了也未必隱瞞得了。
于是古家和趙家的人開始準(zhǔn)備聯(lián)系柳亦天和柳昌勝,因為這要這兩個人心有記恨,那么就很容易被拉攏,特別是柳亦天,他年紀(jì)小,心態(tài)并不成熟,何況以前他在柳家可以說是呼風(fēng)喚雨的人物,現(xiàn)在竟然被打成重傷,那么他的心里怎么可能不發(fā)生變化呢?
這一切古家和趙家都是暗箱操作的,柳家想要防備也防備不了,何況柳昌雄也不認(rèn)為柳家有什么人會背叛家族,畢竟一個連自己家族都背叛的人,怎么可能會被其他人信任呢?那么最后的下場幾乎是可以預(yù)見的了。
何況柳昌雄現(xiàn)在也沒有時間來搭理趙家和古家,因為此時他正在和柳昌云閉關(guān),進(jìn)行著最后的突破,只要他們兩個可以一起突破的話,那么柳家在輕靈城的地位絕對會更加的穩(wěn)固,可以說無人可以動搖了,不過他們必須要盡快突破,而且必須要在大比之前,因為兩個人都感覺到了這次的大比一定會出現(xiàn)麻煩的。
在距離大比還有兩天的時候,柳亦天終于可以自由的行動了,可是他卻真的沒有在找柳亦恒報復(fù),大家也都沒有主意柳亦天,畢竟只要他不找柳亦恒報復(fù),那么柳亦恒一旦離開了柳家,這段恩怨自然就淡化了。
可是柳亦天卻在一個酒樓的包間里,和一個全身黑衣的人見面了,黑衣人沙啞著嗓音說道:“柳亦天,難道你真的就這樣放棄了嗎?”
柳亦天搖頭說道:“我什么時候說過放棄了?可是我為什么要和你合作呢?”
“因為和我合作是你唯一的出路,要不然你在柳家將會永遠(yuǎn)都沒有出頭之日了,你這輩子也別想報仇了,不是嗎?”
“哼,那可未必,柳亦恒現(xiàn)在確實很強(qiáng),可是那又怎么樣,他只是一個野種而已,一個三叔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弄來的家伙,他有資格做柳家的族長嗎?”
黑衣人淡淡的一笑,接著說道:“你完全錯了,不管柳亦恒是從什么地方來的,只要現(xiàn)在他還是柳昌風(fēng)的兒子,那么就是柳家的嫡系,何況柳亦恒在柳家的地位,已經(jīng)完全不是你可以比擬的了,不是嗎?”
“你到底想要說什么。”
黑衣人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然后說道:“我想要說的是,如果柳亦恒不死,柳昌雄不死,那么你這一支將永遠(yuǎn)都會被壓制,以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你想要追趕柳亦恒的腳步太難了。”
“真的是這樣嗎?”柳亦天也不笨,他清楚的子弟,背叛家族的后果有多么的嚴(yán)重,到時候不只是會眾叛親離,還會遺臭萬年啊,所以他是不可能輕易的答應(yīng)和這個黑衣人合作的。
黑衣人不慌不忙的說道:“當(dāng)然了,這次的事情就是最好的一個例子,你被打成重傷,柳亦銘被殺,殘殺同宗同族,這是多么嚴(yán)重的罪責(zé),可是柳亦恒受到哪怕是一丁點的懲罰了嗎?”
“確實沒有。”
黑衣人繼續(xù)說道:“而受到警告的是你,你的父親和兄弟,我說的沒錯吧?”
“這個也沒錯,”
“那就對了,柳亦恒犯了如此大錯,沒有收到任何的懲罰,相反是你們父子兄弟卻被警告,這也就說明柳亦恒在柳家現(xiàn)如今的地位了,另外一點,柳昌雄沒有兒子,可是他對柳亦恒卻是如此的看中,你認(rèn)為下一任族長會輪到你的身上嗎?如果一旦柳亦恒成為柳家族長的話,你們那一支可能會更加的凄慘,尤其是你。”
柳亦天聽了這話,臉色也是暗淡的下落,然后說道:“恩,你分析的非常的有道理,可是如果我背叛了家族,那么其后果只嚴(yán)重,我想你也應(yīng)該清楚,對吧?”
“我并沒有讓你背叛家族啊?我們只是合作,當(dāng)我們的合作成功以后,你依然是柳家的第一天才,而到時候你的父親就會成為族長,那么你自然就是下一任族長了。”
柳亦天聽了這話,還在猶豫,畢竟這件事關(guān)系重大,他必須要想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