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瓷:“反正不認你,我給她另外找個爹去!氣死你。”
裴忌眸光沉了沉,一把掐住她十分纖細的腰肢,往自己懷里攬,“你剛才說什么,我沒聽清楚。要你,你再說一遍。”
說著話,聲音已經是十分危險。
宋瓷害怕地縮了縮頭,“我,我什么都沒說。”
裴忌一口咬住她耳垂,但并未用力,只是用牙齒磨了磨,可宋瓷這么久以來,兩人沒有同房,身體變得有些敏感,頓時身體發顫。
“你這樣,會讓我忍不住的。”裴忌啞著嗓音,聲音帶著濃濃的欲念。
“我,我什么都沒做。你別看我”說罷,宋瓷縮回被窩里,把自己蜷縮在一起,變成一個球。
好似認定這樣,裴忌就不會動自己了一樣。
他失笑,無奈起身去了浴室,丟下一句,“你去睡吧。”
宋瓷本就困,吃了點東西肚子和身體暖和了,只覺得又昏昏欲睡起來,倒頭就繼續睡了起來。
浴室內,男人粗喘著,許久他才深呼出一口氣,覺得渾身暢快了。
低頭看著滿地的東西,他無奈地想著宋瓷膽怯的模樣。
“真是怕了你了。”
忽然,一雙柔軟潔白的小手從身后探出來,觸摸到裴忌的肌膚,他心中以為是宋瓷,扭頭看過去,笑容就凝固了。
只見一位穿著粉色裙裝,頭上刻意梳理了精致發髻的丫鬟站在身后。
正一臉含情脈脈地看著自己。
裴忌冷了臉,“你進來作甚。”
這人他認識,是宋瓷外頭伺候的粗實丫鬟。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時常在院子里頤指氣使。
丫鬟靜秋柔聲道:“奴婢,奴婢想伺候老爺。奴婢不忍心老爺這般隱忍,夫人可以做到的,奴婢也可以做到,只要老爺,給奴婢機會。”
她的手,說話間就要摸上裴忌的腰帶。裴忌一把攥住,臉上玩味,“你說給你機會,給你什么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