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多年來的思維和眼界,都得到了一個大大的提升,以前從未想過的角度思考問題,如今他也學會了。甚至,舉一反三。
鄭國公欣慰又難過,“你學得很好,這件事你能想出這么一個辦法,才得以解決。”
鄭淵也笑,眸光里只有對自己小弟的欣賞。
“這還是跟著父親和大哥學的。”鄭槐道。
“三弟,這件事你辦得好,你就大大方方的認。這樣過于謙虛,就是傲氣了。”
“好。依大哥所言,我受教了。”
見鄭槐大大方方地笑,鄭淵也開心。他這個弟弟什么都好,就是太謹慎了。
世家子弟做事,坦坦蕩蕩就好,小弟還得多適應適應。
皇上忽然感染風寒,晚上所有太醫都到了御書房診治。
得到的結果,皆是面面相覷,誰都不敢先開口。
貴妃給皇上蓋好被子,看著一群安靜的太醫大怒,“你們都沒長嘴巴是嗎,皇上如今到底是什么情況,來個人告訴本宮。否則本宮就把你們通通拖出去砍了。”
裴忌冷眼旁觀,貴妃這是按捺不住了。
恐怕太子也等這一刻多時了。
皇上尚且還有康復的希望,他們就這么迫不及待嗎。
貴妃砸碎一個瓷碗,冰冷的碎片濺了滿地。
“說,快告訴本宮。”
皇上的病重,傳出去朝綱不穩,百姓不穩,唯一穩住的,就是太子和貴妃的野心。
他們快要勝利了。
太醫們梗著脖子,執意不肯說,只有臨院判走了出去,行禮后道:“皇上只是感染風寒,休養幾日就能好。”
貴妃眼睛微瞇,嫵媚的眼尾上挑,“休養幾日?臨院判,皇上都這樣了,你是在蒙蔽本宮不成。”
臨院判神色無波,“微臣不敢。”
貴妃:“我看你敢得很,來人,把臨院判這種胡說八道的亂臣賊子給我拖下去,本宮就看看,你們的嘴巴硬,還是脖子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