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家里已經(jīng)是十一點多了。
帶著一絲忐忑,蕭然輕輕走進了房間,不知道姐姐會怎么訓斥他,畢竟他回來的太晚了。
雖然墨青竹對他極為疼愛,但絕對不會太過溺愛,他犯了錯,墨青竹一樣會像一位長輩訓斥他。
只是讓他意外的是客廳內(nèi)燈亮著,但是墨青竹卻不見了蹤跡,隱約間他聽到了來自于衛(wèi)生間的嘩嘩水聲,再看到沙發(fā)上擺放的長裙以及內(nèi)衣時,便明白了肯定是姐姐在洗澡。
鬼使神差之下,他悄悄走了過去,拿起了那件淺青色的內(nèi)衣,一股植物的淡雅清香散發(fā)而出,頓時讓蕭然有一種心靈上的悸動,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現(xiàn)出了姐姐那張絕美的面孔。
“阿然,你在干什么?”
突然間一道帶著絲絲微怒嬌嗔的聲音傳了過來。
他身體一顫,艱難的扭過了頭,卻見墨青竹披著浴巾站在了衛(wèi)生間門口,那張絕世無雙的面孔上浮現(xiàn)出來了一抹醉人的紅暈,也帶著小女孩一樣的羞澀。
“姐……我……”
在看到墨青竹的瞬間,蕭然心中的欲望全部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愧疚,都有些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姐姐。
是墨青竹將他養(yǎng)大,也是墨青竹傳授了他武功,可以說沒有墨青竹就沒有現(xiàn)在的他,但他卻偏偏對姐姐產(chǎn)生了邪念,心中一下子更加不安了。
最終墨青竹長嘆一聲,走了過來,不著痕跡的從蕭然手里拿過了內(nèi)衣,就像小時候那樣在蕭然腦袋上摸了摸說:“你要記住我一直是你姐姐,你長大了,也該是找個女朋友的時候了,如果有了喜歡的人,就帶回來讓姐姐看看。”
“姐,我喜歡你,我就想一直跟你在一起。”
蕭然再也無法控制自己內(nèi)心的情緒,脫口而出,也將隱藏在自己我心底的話完全說了出來。
“真是個傻子,姐姐是不可能跟你在一起的,或許姐姐會有一天離開這里,希望你不要傷心、不要難過,好了,都這么大的人了,別像個小孩子一樣盡說些胡話,時間不早了,趕緊去休息吧!”
墨青竹眼神復雜,心中也有著說不出來的滋味,一直將蕭然養(yǎng)大,對于這位弟弟,她還是十分了解的,哪能不明白蕭然的心思,只是她跟蕭然完全不是一個世界的人,要是跟蕭然強行在一起,后果定然非常的嚴重,甚至于傷害到蕭然,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見墨青竹這么說,蕭然也只能將自己這一份早已萌芽的感情隱藏在心底,照例去后院練習魚龍九變,經(jīng)過今天晚上的事情,他越發(fā)感覺到了自己實力的重要性,如果他沒有實力,今天晚上估計就不能安全的返回了。
在蕭然努力練習魚龍九變的時候,透過窗戶,墨青竹看了看他的身影,輕輕皺了皺眉,首次她對自己將魚龍九變傳授給蕭然產(chǎn)生了一絲懷疑,盡管他剛才沒有說,不過依然從蕭然衣服上察覺到了一絲的血跡,還有身上散發(fā)的一股戾氣,很顯然是經(jīng)過了一場打斗。
第二天,蕭然還在剛剛練習完第一變,就準備出去買點早餐回來,卻見一輛警車恰好停在了他家門口,三名警察走下了車,直接走了過來。
“你就是蕭然?我是市刑警隊的路海,有人告你故意傷人,請跟我們走一趟。”
一名身穿警服,留有小胡須的年輕警察亮出了自己的證件,拿住手銬就要往蕭然手腕上銬。
只是蕭然反手間就將手銬銬在了對方手腕上。
“蕭然,你在干什么?你干襲警?”
看到這一幕,那位叫做路海的警察聲色厲茬的盯著蕭然質(zhì)問,其他兩名警察也虎視眈眈的盯著蕭然,似乎一有不對勁的情況,他們就會立即出手。
“襲警?好大的帽子啊!你要搞清楚了,我現(xiàn)在并不是接受你們的調(diào)查,一見面就給我銬銬子,你們覺得合理嗎?真不知道你們收了白家多少黑心錢。”
蕭然冷笑一聲說。
頓時,那三名警察臉色都變了變,似乎想要說些什么,不過最終卻被蕭然打斷了,“放心,我不會讓你們?yōu)殡y的,我自己會跟你們走,不過我得跟家里人說一下,要不然家人還以為我是被匪徒綁走了呢!”
說著,蕭然就轉(zhuǎn)身走進了房間。
路海似乎還想要跟進去,不過卻被他身邊一名老警察拉住了。
“昨天晚上打傷了那么多人,竟然還敢如此囂張,真是無法無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