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們牛逼什么啊!不就是比我張二牛有那么一個好的后臺而已,這一天我早已經預料到了,只不過是沒有想到會來的這么快。”
這位假道士大笑一聲,輕蔑的看了一眼兩人說。
他也是從蕭然跟胖子兩人的身手判斷出來了肯定有一定的后臺,要不然怎么可能這么年輕就成為地級高手。
“你特么的做壞事還有理了是吧!”
胖子極為生氣的一巴掌甩在了他臉上。
“做壞事?什么壞事,什么又是好事?這還不是由強者說了算?五年前我外出習武,把蘭兒一個人丟在了家里,沒有想到竟然被我們村村長的那個兒子給強行玷污了,蘭兒因為忍受不了這樣的屈辱,跳河而死,我回來找警察要個說法,可他們給我的答案竟然是蘭兒耐不住寂寞勾引了村長的那兒子。”
“你們說這他媽的是什么道理,還不就因為村長的大舅哥是派出所所長嗎?既然法律不給我公道,那我自己來討公道,村長他們一家七口人,連他丈人一家,包括村里那些收了村長錢的人,一共六十三口人,我一個都沒有放過,全部把他們的腦袋割了下來,在村口擺出了一個京觀,逃亡了兩年時間,最后才來到了這里。”
“在那兩年間,我也明白了一個道理,這個世界他媽的根本就沒有道理,道理完全就在自己手里,只要自己有錢,有勢,自己就可以掌握道理,你們看看,我不就給了那些香客一個信仰嗎?他們就大把大把的把錢往我們這里塞,不要還不行。”
“這完全就是一個病態畸形的社會,你們知道嗎三年前的時候,我來到這里,這里就只有一個破道觀,窮的叮當響,當時道觀里也就只有一個老道士,那個老道士確實有幾分本事,看人挺準的,好幾次都有人上門來找他,不是驅鬼、看風水,就有人來看面相,人家給他錢,他傻不拉幾的還不要?每天就只吃饅頭青菜。”
“我跟了他半年的時間,學到了他一些本事,可他偏偏不允許我去賺錢,寧愿吃著那些垃圾食物,你們說這是不是犯賤,早在我殺了那么多人后,就發誓不僅僅要掌握自己的命運,還要掌握其他人的命運。”
“最后,我提了一把菜刀,把那老道士的腦袋就砍了下來,為了打響我的名氣,我收攏了他們這些人,布了一個局,專門找了一個有錢人,我就對他說,三日之內讓他呆在家里,否則必有血光之災,他不相信,我就讓人故意找事,把他揍了一頓,他就立即老找我了,當時就取出來了十萬塊現金擺在了我面前,讓我替他算算那一年的運氣怎么樣。”
“從那以后,我就有錢了,有了錢,就可以買到權,你以為我的所作所為那些當官的不知道他們很多人心里明堂著呢!可老子每年可以給他們送上百萬的鈔票,他們能當然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張二牛,也就是這名男子目光中盡是嘲諷之色,也不知道是在對我們,還是對他所認識的這個世界。
聽到他的一番話后,胖子跟蕭然都沉默了下來。
不得不說,按照他的說法,五年前,他確實是一個可憐蟲,更是一個悲劇,也正是因為當地執法的問題,才釀成了那個巨大的悲劇,也讓這個人從此走上了邪路。
以百姓為芻狗,以玩弄他人為快樂!
“就算是那些有錢人都是自愿的,那么那些女香客呢?他們也是自愿的嗎?別以為我沒有看出來,你們一直給她們下迷幻藥,要不然她們怎么會做出那種事情。”
胖子依然無比憤怒的說。
“是嗎?那為什么那些香客沒有去報警?你想過嗎?如果她們不滿意的話,早都報警了。”
張二牛冷笑一聲問。
也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了一陣吵鬧聲,更有一道道的光束從遠處照shele過來。
聽到外面那雜亂的聲音,胖子跟蕭然兩人都向門外看去,完全沒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你們不是喜歡替那些狗逼抱打不平嗎?好啊!也就讓你們看看他們的嘴臉,這個世界,有錢就是大爺,就算是親生父子,在金錢面前屁都不是,真理就掌握在錢手里,哈哈……”
張二牛再次大笑了出來,言語中盡是濃濃的嘲弄之色。
對于他的話,蕭然跟胖子兩人完全不明其意。
片刻后,伴隨著那些雜亂腳步聲越來越近,就看到很多村民手里拿著各種農活的工具,打著手電筒走了進來,為首的一人穿著道袍,非常生氣的指著蕭然跟胖子說:“就是他們兩個要對道虛真人不利。”
“你們兩個什么人,竟然敢對道虛真人出手,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一名年齡在六十多歲的大爺手里拿著一把鐮刀,目光冰冷的看著蕭然跟胖子說。
看了看他們,蕭然發現他們中不僅僅有上了年紀的老人,還有村里的那些婦女們,一個個看向了蕭然等人,如果眼神可以sharen的話,估計兩人已經死了無數次了。
“老大爺,他們都是騙子,根本就不是什么道士,完全是那些壞蛋,專門干那些壞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