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行夜,你怎么還是以前的那一套?動不動就拿白家來壓人,你們白家又有什么了不起?我們的任務(wù)還沒有開始,你就先對我們自己人出手,真不知道天網(wǎng)高層知道了后,你會面臨著什么樣的懲罰。”
那三人中,其中一名容貌極為精致小巧的女子冷笑一聲說道。
從她的話,不難看出來她根本就不懼怕白行夜,多半都是她身后也有著恐怖的勢力。
“白兄,那個白書的做事風(fēng)格我們也聽說過,按照當下的法律,早就該死了,他雖然是你們白家的人,但只不過是一個支脈的人而已,你這又是何苦呢?”
另外一名年輕男子勸說道。
見到其他三人的勸說,白行夜臉色變得很難看,他清楚的知道,如果沒有其他什么意外發(fā)生的話,今天是不能殺死蕭然了,他也知道白書只不過是他們白家的一個小小的分支,按道理來說,這樣的事情他根本就無需插手。
對于他們這種修行之人來說,親情觀念十分單薄,更何況是一個相隔了十萬八千里的分支,只不過他有這么做的緣由。
“看來你們是真的要跟我們白家作對了?”
白行夜目光微微一縮,依然在威脅他們。
看到他們四個人之間的對峙,蕭然清楚的知道,今天晚上他不會死了,白行夜一而再再而三的利用白家來壓迫其他三人,其他三人估計心里早已經(jīng)十分不滿了,更何況這三個人背靠天網(wǎng),并不是沒有跟腳。
也就在其他三人準備說什么的時候,一道冰冷的聲音傳來。
“白家又如何?我又不是沒有斬殺過白家的人,你們白家的人,都是一樣的下賤。”
卻見一名黑色寬松練功服的女子走了過來。
她正是秦玉君。
黑色的練功服讓她看起來身上多了幾分肅殺之感,也多了幾分的英氣,在配合上她那絕世無雙的容貌,形成了一種十分獨特的氣質(zhì),如同是九天攬月的女神,又像是身披鎧甲,殺伐果斷的女將軍。
“秦玉君……”
在看到秦玉君的時候,白行夜幾人眸子都縮了縮,明顯露出了幾分忌憚。
這也讓蕭然十分疑惑,秦玉君究竟做過什么事情,竟然會讓他們幾個人如此的忌憚。
“莫非你要插手這件事情?”
白行夜臉色不好看的問道。
秦玉君并沒有說話,而是走到了白行夜面前,看了一眼蕭然,最后目光落在了白行夜身上,淡淡的說道:“他的武道是由我開啟的,身上很多大的東西都是由我傳授的,你說呢?”
話音落下,她就出手了,沒有一絲的征兆,速度也快到了極點。
“你……”
見到秦玉君突然間的出手,白行夜臉色大變,極速后退,想要躲避過去。
只不過秦玉君的速度比他快得多。
嘭——
秦玉君潔白如玉的手掌印在了他的xiong膛上,沉悶如擂鼓般的聲音發(fā)出,并且伴隨著骨頭斷裂的聲音。
噗——
白行夜噴出了一口鮮血,身體倒飛了出去,差點砸到了人工湖里。
其他三人看到了這一幕后,臉色都變了變,看向秦玉君的眼神更加的忌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