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蕭瑟,黃葉滿地,轉眼就已經入冬了,縱然是東海市這樣的沿海城市,今年也出奇的冷,往年這個時候,還能夠在大街上看到一些光著小腿,穿著長裙美麗凍人的姑娘,但現在很多人都穿上了厚厚的外套,夸張一點都穿上了羽絨服。
東海大學校門口,還跟以往一樣,學生進進出出,異常熱鬧,只有栽種在兩側的兩棵的楓樹葉子已經幾乎掉光了,光禿禿的,似如風燭殘年的老人,隨時都會死亡,被埋入泥土中。
走出大學校門,蕭然一眼就看到了一輛軍綠色外皮的悍馬,猶如一輛小型的坦克,給人一種霸氣側漏的感覺,似乎除了那些大家伙,其他車都沒有一個敢跟其碰撞。
本來他覺得以湘紅淚的身份應該坐一輛女子的喜歡開的瑪莎拉蒂之類的車,偏女性化一點,但絕對沒有想到她乘坐的竟然是悍馬。
今天就是他跟湘紅淚約定好的時間了,而且是剛才湘紅淚親自給他打電話,告訴就在學校門口接他。
咔——
他剛剛走到了悍馬車前,車門就被拉開了,卻見是一名身穿黑色皮衣的妙齡女子面無表情的拉開了車門,他一眼就看到了另外一個座椅上的女子,跟這位女子一樣,身穿黑色皮衣,一看就知道是湘紅淚最為貼身的人。
一只腳他進車內后,他才看到了坐在了后排其中一個座椅上一身黑色大風衣的湘紅淚十分優雅的坐著,手里還端著一杯紅酒,純黑色的搭配,讓那抹紅唇更加鮮艷誘人。
“我還以為要多等幾天呢!”
蕭然笑了笑,走了上去,就坐在了另外一個座位上。
在兩個座位之間,放置著紅酒和高腳杯,粗狂的外表車身,精致的內飾,給了蕭然一種不一樣的體驗,可以說是驚艷的感覺,第一次見到這種悍馬車,確實讓他十分意外。
本以為車內的風格跟外面一樣,粗狂,盡顯豪放,就像是電視、電影中那些雇傭兵的風格一樣,顯然他猜錯了。
“出發時間是今天晚上,距離準確的時間還有三個多小時,我們先去臨江酒樓那里,正好我也有些事情要跟你交代一下。”
湘紅淚看著蕭然說了一句,那抹紅唇微微張開淺嘗了一下紅酒,那雪白的秀項微微一動,輕微的吞咽聲音響起,紅唇上還殘留著一抹酒漬,折射出來了三分潤光,煞是誘人。
面對這種光景,蕭然雖然定力非凡,但也不禁有些看呆了。
“怎么?對姐有想法?”
湘紅淚動作極為優雅的拿過了一旁的白色毛巾,輕輕擦拭了一下嘴唇,戲謔一笑,看著蕭然問。
“怎么敢呢!是紅姐您太過誘人,一時間入了神。”
蕭然趕緊搖頭說。
雖然跟湘紅淚認識以來,她都是和顏悅色的,但身上卻深藏著一股殺伐之氣,更何況,像她這般漂亮的女人竟然能夠在東海市闖出一片天地,可想而知,她是有多么的不簡單了。
“算你會說話。”
湘紅淚輕笑一聲,給了蕭然一個贊賞的眼神。
很多男人面對她的時候,都不會鎮靜,目光中也會露出那種貪婪和占有欲,只不過是因為她的身份和地位,才沒有人敢亂來,更沒有人敢輕易打她的注意,但蕭然卻不同,雖然也沒有那么鎮靜,但卻沒有男人的那種劣根性,這一點讓她十分的欣賞。
對于湘紅淚的贊賞,蕭然只能苦笑,他能不好好說話嗎?到現在他才算是出來了,湘紅淚也不是一般的天級高手,她應該是天級中期,或者是后期的高手,因為從她身上蕭然感受到了極為危險的氣息,比白行夜等人的氣息更加的危險。
如果一句話沒說對,惹怒了對方,誰知道湘紅淚會做出什么事情。
他可沒有將湘紅淚當做一般的漂亮女子,她不僅僅漂亮,而且危險。
“對了,你那件事情調查的怎么樣?”
湘紅淚看著蕭然轉移了話題問。
“已經調查清楚了,東海大學的那個云荷涓確實是白家的人殺死的,不過根據他的口氣,貌似他自己也被人算計了,那個人并不是南山道人,他比那個南山道人隱藏的更深,而且東海市最近的一系列事件也是那個人所為,那個人多半都是當年從張角陵墓中活著走出來的人,只不過還不知道那個人是誰,有什么目的。”
對于湘紅淚蕭然并沒有怎么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