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距離他不遠處,一只巨大的怪物緩緩游來,似乎正打量著他。
那目光冰冷無比,似乎還帶著深深的仇恨,只是一眼,蕭然就認出來了它,它可不正是被自己割斷了尾巴,并且在背上狠狠刺了一刀的那只怪獸嗎?當時在他的攻擊下,那只怪獸跑了。
沒有想到現在還有再見面的一天,對他來說,簡直就是仇人再次見面,因果循環、報應不爽啊!
或許是因為他之前在那怪物腦海中留下了陰影,并沒有對他進行攻擊,而是遠遠的盯著自己,有些忌憚,如果是自己沒有受傷的時候,別說是一只這種類似于鱷魚一樣的怪物了,縱然是三四只,他都不怕,可現在自己受了傷,剛好恢復了一些力量,卻遇到了那個家伙。
知道那怪物也具有很高的智慧,蕭然佯裝沒有受傷的樣子,冷冷的看了一眼那只怪物,就向著岸邊游去。
那只怪物似乎發現了什么,或許是因為他的動作沒有以前那么靈活,也或許是他變得跟普通人一樣,竟然是游向了岸邊,而不是從水面沖出,干凈利落的落在了岸邊。
它快速的游了過來,同時圍著蕭然快速游動,似乎在全方位的觀察蕭然,也或許是一種挑釁。
終于在蕭然快要到達岸邊時,它也看出來了一些什么,如同是利劍一樣,張開了血盆大口,向著蕭然撲來,那速度極快,以蕭然的推算,估計不等自己游動到岸邊,就會被那只鱷魚一樣的怪物一口吞掉。
索性他停了下來,手中短刀緊握,緊緊的盯著那只怪物,他知道,如果今天自己不解決掉這個怪物,他恐怕是沒有辦法安全的游到岸邊了。
同時他心里也有些慶幸,幸虧自己手中一直握著短刀,哪怕是昏迷了過去,否則的話,丟失了這把神兵利器,他恐怕無論如何都斗不過這只怪物。
就在那怪物張開了大嘴,向著蕭然咬來的時候,他拼盡了全力,身軀微微一屈,在怪物剛剛幾乎都要碰觸到他的身體,他就像是離弦之箭,一下子從那怪物嘴巴中沖了進去,鉆進了它寬大的身體內。
剛剛鉆進那怪物的身體后,蕭然就感受到了一股腥臭味,那味道難聞至極,差點都讓他嘔吐出來,但是他心里十分清楚的知道,自己不能退縮,再難聞,他這個時候也要堅持,一旦他暈了過去,就鐵定成了怪物腹腔中的食物。
就在他準備用短刀切割那怪物的內臟時,一股恐怖的斥力傳出,似乎是那怪物要將他吐出來。
只不過他已經進入了那怪物的身體內,這個時候又怎么會退縮呢!
手中短刀狠狠扎在了怪物內部極為柔軟的地方,那怪物似乎察覺到了疼痛一樣,瘋狂的擺動了起來,似乎想要用這樣的方式趕緊將蕭然甩開,只可惜蕭然再向里面深入了一些,就察覺到了一股酸味,那酸性液體中帶著強烈的腐蝕性,縱然是他的身體,估計兩個小時,就可以將血肉全部融化,只剩了骨頭。
皺了皺眉后,他身體內六色圓盤的力量涌出,短刀上面涌出來了一層燦爛的光芒。
刺啦——
怪物的胃壁似乎被他穿透了,緊接著他就看到了上方位置,有一顆足球般大小的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動著,眼中露出了一絲的喜色,直接鉆了過去,那怪物也好像是感受到了,緊張了起來,更是瘋狂的將自己的身體沖擊向岸邊,想要將蕭然震死在里面。
噗——
不過蕭然還是強忍著那劇烈的撞擊感,一道將那心臟上面的血管全部割斷了,殷紅的鮮血噴出,將怪物xiong膛內都染滿了,那怪物掙扎了好長時間后,終于停止了扭動。
他拼盡力最后的力量,將那怪物刺穿,隔開了一條寬大的縫隙,整個人從里面艱難的爬了出來,爬出來后,他已經在岸邊了,怪物也躺在了岸邊,巨大的扁平狀的口中鮮血流淌而出,身體還在不斷的抽搐著。
蕭然從那怪物身體內爬出來,并且遠離了河岸邊,因為那一帶水域已經被染紅了,肯定會引來河流中某些兇殘的怪物,他要是還呆在旁邊的話,肯定會被當做食物。
挪移距離那怪物十多米遠后,蕭然仰面躺在了草叢中,渾身的腥臭味,更是帶著鮮血,他似乎耗盡了最后的力量,眼前一黑,一下子暈了過去。
本來他已經恢復了一些力量,可惜跟那怪物的一番搏殺,有消耗了很多,再加上那怪物最后為了保命,不惜用自己的身體撞擊岸邊,更是讓蕭然xiong腔內的傷勢加重了幾分。
時間漸漸過去,河流中一群身長一米左右的魚類涌出來,那魚類竟然還生長著觸腳,就像是烏龜一樣軟腳,撲騰到了河岸邊,張開嘴巴,露出了尖細的利齒,在那怪物身上狠狠的啃食了起來。
突然間,它們似乎察覺到了什么一樣,一哄而散進入了河流中。
卻見四只龐大的巨獸一步一步的走了過來,腳步沉重,但卻十分沉穩,這些巨獸似乎是要到河岸邊喝水,其中行走在了最前面的、脖子上還有一些干痂的巨獸似乎看到了什么,幾乎是沖鋒一樣,奔跑了過去,停在了蕭然身前。
它伸出了長長的舌頭,舔動著蕭然的面孔,見到蕭然沒有任何反應后,它低頭用頭上的獠牙從蕭然身子地下挑起,并且一下子挑在了它背上,四只巨獸在河邊喝了一些水后就繼續出發了。
在它們離開后,那群魚類再次出現瘋狂啃食著那怪物的尸體。
茂密森林中,看著三位秦家高手投來好奇疑惑的眼神,秦無道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是秦玉君,她的實力太可怕了,我以前以為那不過是我們秦家長輩們夸大其詞而已,剛才總算是領教到了她的可怕,速度方面我不如她,她練習了高明的身法,一旦被她接近,我們這些練氣的高手根本就沒有反抗的余地,或許縱然是大哥當年也不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