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蕭然臉色就不好看了起來,他們?nèi)齻€地級的高手,竟然沒能察覺到有人走了進(jìn)來,而且到現(xiàn)在這兩個家伙依然在酣睡,一點警惕心里都沒有,估計他們也不認(rèn)為在古蘭鎮(zhèn)有什么危險。
從剛才那人的身手看,實力應(yīng)該不弱,最為關(guān)鍵的是對方的速度極快。
而且仗著對地形極為熟悉的便利,讓他根本就難以追上。
這也是他沒有去追的緣故。
“嗯?”
這時,蕭然看向了剛才甩出那東西的地方,黑暗里雖然看的不是很清晰,不過他依然看到了那東西閃爍著金屬光澤。
走過去后,蕭然這才發(fā)現(xiàn)是一張白紙包裹著一枚硬幣被牢牢的釘在了木墻上。
將那張白紙連同硬幣取了下來,他走到了窗戶前打開了那張白紙,卻見上面寫了一行字:想要知道他們的去向,來對岸水車旁。
在古蘭鎮(zhèn)前面那條河流的下游不遠(yuǎn)處,有一座破舊的水車,雖然早已經(jīng)破舊,不過依然有人使用,用來灌溉澆地,扭頭看了看那兩個家伙,蕭然微微搖了搖頭,藝高人大膽的才從窗戶跳了下去,就趕往了約定的地點。
他也十分好奇,剛才那個人到底都知道一些什么。
沒有多久后,蕭然就來到了那座水車旁,只不過這里卻一道人影都沒有,他并沒有喪氣,而是耐心的等待了起來。
片刻,就有一道人影從水車的空隙里鉆了出來,出現(xiàn)在了蕭然面前。
接著月色,蕭然看清楚了對方是一名接近三十來歲的年輕男子,不過目光中卻透露著一絲說不出來的滄桑感,很顯然他是一個有故事的人,或許他也經(jīng)歷了無數(shù)的挫折與磨難。
“你很準(zhǔn)時,也看出來了我留下信息的含義,或許你真能夠幫到我。”
這名男子深深的看了一眼蕭然說。
蕭然知道對方話中的含義,對方利用那樣的方式引了他出來,就是不想驚動其他人,更不想讓其他人知道這件事情,所以剛才蕭然也沒有叫醒那兩個家伙,直接一個人前來。
“你到底是誰?知道那些人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果然,你是來調(diào)查那些人的,只不過這件事情可沒你想象中的那么簡單,嘿嘿……”
那名男子笑了起來,笑聲如同是黑暗中的夜梟,刺耳而蒼涼,更是給人一種刺痛的感覺,似乎他整個人身上都包含著很多的秘密。
“我是誰你以后自然會知道,現(xiàn)在我只能告訴你一條信息:你所要調(diào)查的事情,都跟巴踏村有關(guān),具體的情況,明天我再告訴你,不過你也不要對我期望過高,我知道的事情也不多,明天我們依然在這里見,如果我沒有出現(xiàn),你去鎮(zhèn)上一個巴胡的人,他會帶你們?nèi)グ吞ご濉!?/p>
對方說完后,宛如一頭獵豹一般,轉(zhuǎn)眼就消失了。
看著對方離開的背影,蕭然陷入了沉思中,并沒有去追。
他已經(jīng)看出來了,剛才那個男人,并不會什么武藝,估計都是因為常年翻山越嶺,而有了獵豹一般的矯健身影。
讓他十分疑惑的是對方究竟是誰,為何要告訴他這件事情,他的目的是什么,任何事情都有緣由,他可不相信對方那么好心的告訴他答案,而沒有任何的目的。
這個世界上并沒有圣人存在,尤其是在這里。
思考了許久,蕭然都沒有想出來一個答案。
最終他返回了房間,只不過房間中除了胖子跟毛小毛外,江悅彤跟吳蕓也在,燈亮著,估計他們也是發(fā)現(xiàn)了自己不在了,才將兩女叫了起來,商量事情。
“我曹,蕭哥,你究竟去那里了?”
看到蕭然安然無恙的回來,胖子有些埋怨的問道。
“怪我咯?我說你們兩個能不能有點警惕性?差點都被人拿刀架在脖子上了,還睡跟牲口一樣,要我怎么說你們呢!連我走的時候都不知道,要你們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