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這么試探我,雖然我的手段確實有些下作,不過我不至于連一個孩子都無法容忍,我一向是有仇報仇,絕對不會連累到家人。”
看得出來白玉辰心中的想法,蕭然笑了笑說。
他拍了拍白玉辰的肩膀說:“照顧好他的兒子,另外你最近調(diào)查一下,看看都會有人跟白家主脈的那個人聯(lián)系,你只需要注意點就行,不急著動手,權(quán)利的爭奪,沒有那么快,要做就一錘定音。”
“走吧!進去看看他。”
蕭然推開病房門,走了進去。
他坐在了床邊位置,默默的看了看白宗陽。
白宗陽雖然已經(jīng)不行了,但他的頭腦是清醒的,似乎是感覺到了有人走了進來,費力的轉(zhuǎn)過了腦袋看了過來,當他看到蕭然時,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已經(jīng)瘦弱的不成樣子的手指抓動著,緊緊的抓著床單。
“看來你已經(jīng)認出了我,沒錯,就是我蕭然,其實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完全沒有必要鬧到這個地步,只可惜,就因為你那個兒子,你的兒子確實已經(jīng)死了,死在了我手里,誰讓他色膽包天的竟然敢碰我姐姐。”
“或許你還不知道,你身體的情況,就是我下的手,你肯定因為我是為了除掉你,因為你屢次要殺了我吧!不,不,你猜錯了,我的最終目的并不是殺了你,而是得到你們白家,自從你對我出手后,我就想通了一個道理,一個人單打獨斗始終難成大器,還是需要有自己的勢力。”
“恰好,我知道你們白家的內(nèi)部也不平靜,不過是因為你白宗陽在,其他人雖然有野心,也不會表露出來,誰讓你太強勢了,不過等你出事后,相信每一個人心中的貪念都會出現(xiàn),而我正巧可以借此機會,讓你們白家換一個聽從我命令的人,這么一來白家就在我手里。”
“不僅僅是白家,其他家族也一樣,如果不出意外,只要我的計劃成功,東海市一多半的勢力都會在我的掌控之中,到時候,不管是誰想要對付我,都要想一想后果。”
蕭然看著白宗陽平靜的說道。
呼呼——
白宗陽不斷的喘著氣,不過因為氧氣罩的緣故,根本聽不到那種劇烈的喘息聲,不過從他的眼神就能夠看出來他現(xiàn)在的心情。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微微轉(zhuǎn)頭,看向了白玉辰。
“你猜的沒錯,白玉辰早都是我的人了,不過他并不會掌握白家,你們白家的規(guī)矩我還是知道的,掌握白家的人是白亦恒,而且也符合大多數(shù)人的利益,相信你也非常樂意看到這一幕,白董事長,安息吧!一路走好!”
蕭然淡淡的說了一句。
起身就向外走去,他剛剛跨出房門的一剎那間,一口殷紅的鮮血從白宗陽口中噴出,雙目瞪得老大,眸子慢慢的黯淡了下去,生命氣息飛快的流失,心電圖也變得極為緩慢,最終化作了一條線。
完全走出病房門后,蕭然就知道了白宗陽已死,白家也肯定到了爭權(quán)奪利的關(guān)鍵時候。
蕭然當時并沒有將白家所有人都聯(lián)合起來,而是只聯(lián)合了一部分,剩下的人,其中肯定還有一部分對白家的那位位置有想法,他們也都會跳出來,蕭然等待著就是這個時候,與其以后讓這些人成為毒瘤,還不如借著這個機會,重整白家,將那些不聽話都剔除掉,也省的有些人到了關(guān)鍵時候背后捅刀子。
很快白家白宗陽的死傳遍了東海市上流圈子,只是他的死并沒有引起多大的轟動,相比起其他的事情來說,他的死太過微不足道了,尤其是很多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張角墓的事情上。
更有一部人將心思放在了蔡爺?shù)拇髩凵稀?/p>
當然普通的人話,誰管你是什么白宗陽,李宗陽的,對他們來說,什么事情都不能引起他們的巨大的情緒波動,除非是升職加薪之類的事情。
當然,這對蕭然來說完全是一個機會,在很多人的目光都沒有注意到這些情況時,他就可以不動聲色的將東海市的大局掌握在手里了,等到所有人反應(yīng)過來后,已經(jīng)是成定局了。
轉(zhuǎn)眼間就到了六爺大壽的這一天。
下午四點,湘紅淚就給蕭然打了一個電話,兩人準備一起參加六爺?shù)拇髩邸?/p>
“你要去參加那個蔡爺?shù)拇髩廴幔俊?/p>
蕭然剛剛出門,就被梅映雪喊住了,她詢問道。
“是啊!不過應(yīng)該不能帶你去。”
蕭然還以為梅映雪要是要跟著他去,面色有些為難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