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記書屋,占地面積并不是很大,約莫有兩百個平房。
這里布置簡單而典雅,墻壁上繪制著各種圖案,更有一些懸空而掛的綠色植物點(diǎn)綴,讓這家書店多了一種寧靜悠遠(yuǎn)的感覺,前來這里買書的人都安安靜靜的,也有人直接就在這里閱讀。
一般而言,閱讀一段時間,他們感覺都不錯后,就會去購買。
蕭然走進(jìn)去后,淡淡的瞥了一眼坐在門口柜臺那邊,他看到了一名身穿七分袖國風(fēng)短袖衫的約莫有五十歲左右的男子靜靜的看著一本書,只有在有人前去結(jié)賬的時候,才會微微一笑進(jìn)行結(jié)賬。
其他的時候,一直都是一副恰然的樣子,就如同是這座書屋一樣寧靜。
蕭然在書店里面轉(zhuǎn)悠了一會兒,他就隨意選擇了基本散文類的書籍,還有一些故事書,找了一個位置,就坐下來看了起來。
他的耐心很好,一直就這么等待著。
時間漸漸過去,書店里的人幾乎都zouguang了。
等到最后一位購買書籍的客人付賬離開后,那位袁老板看了一眼蕭然,再看了看時間,就走了過來,很有禮貌的說道:“這位先生,您好,我們書店就要關(guān)門了,如果您不介意的話,可以等到明天早上再來看書如何?我明天早上八點(diǎn)開門。”
如果真是一般的客人,自然會道歉一番,花錢買下這些書離開。
只可惜,蕭然就是故意來找茬的,自然不會是那樣的行為了。
“袁志河,年五十二歲,十八歲去了國外,曾經(jīng)在米國參軍,還被選拔為了精英特種兵,不過在你二十五歲時,脫離了隊(duì)伍,加入了一個雇傭兵組織,曾經(jīng)在美國很多起大事件中都有你的身影。
在你四十歲時,因?yàn)閮?nèi)斗的緣故,你返回了華夏,利用多年來積累的人脈關(guān)系網(wǎng)還有資金,做起了中間人的生意。
袁老板這些都是你的資料,我沒有說錯吧!”
蕭然未曾抬頭,目光一直在書本上,十分平靜的說道。
聽到這話后,袁老板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十分難看,似乎他根本就沒有想到,竟然有人對他的來歷,還有詳細(xì)資料知道的這么清楚,他不動聲色從口袋中拿出來了一支筆,似乎沒有任何的殺傷力,只有他知道那玩意是什么。
“你到底是誰”
袁老板盯著蕭然問道。
“是我。”
蕭然放下了書,抬起了頭,目光冰冷。
當(dāng)看到蕭然的一瞬間,袁老板的眸子驟然一縮,他當(dāng)然認(rèn)出來了蕭然,這畢竟是他前不久才接到了一個大單子,沒有想到卻出了問題,最關(guān)鍵的是竟然還讓目標(biāo)任務(wù)找上了門。
袁老板不動聲色的將那鋼筆一樣的東西對準(zhǔn)了蕭然。
就在他剛剛準(zhǔn)備出手的時候,蕭然動了,張手一伸,立即將將他的手掌,連同那支筆緊握在了手掌中。
咔咔——
骨頭碎裂的聲音響起,袁老板的右手骨頭全部破碎,就連那支筆也完全走樣了,通體幾乎都癟了下來,只有中間一段形成了一個子彈的輪廓,很顯然那根本就不是鋼筆,而是一個簡易的qiangzhi,威力巨大,也可以近身攻擊,但缺點(diǎn)也是十分明顯的,里面只有一枚子彈而已。
“怎么?還想對我出手不成?在你接了這個單子的時候,可想到過今天?”
蕭然冷笑著質(zhì)問道。
“你也別不吭聲,既然我能夠找到你,自然已經(jīng)知道了很多事情,配合一點(diǎn),到底是誰想要了我的命,如果你能夠給我一個完美的答案,我可以考慮放過你,如果你不說,那就別怪我出手殘忍了。”
袁老板沉默了一會兒,看了一眼蕭然說道:“我不認(rèn)識你,從來沒有見過你,完全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真不知道,為何就是有人手中抱著僥幸的心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