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剛才那個人到底是誰?
怎么會那么可怕,可以輕而易舉的進(jìn)入另外一個人的身體,附身在他身上,這種手段可不是一般的鬼物可以做到的,就算是現(xiàn)如今張翠翠的實力,想要占據(jù)地級高手的身體都有一定的困難。
更不用說是占據(jù)一位天級高手的身體了,還是那么的輕松,可想而知對方的實力有多么的恐怖了,但蕭然能夠感覺到對方也不是就強(qiáng)大的無敵,身上似乎有著致命的缺陷,不過他現(xiàn)在看不出來。
“放過我,求你放過我,以前的事情,都是張泉山的主謀,是他第一個發(fā)現(xiàn)來的雕像,邀請我們的,我們也是迫不得已,只要你愿意放過我,不論多少錢,我都可以拿出來……”
這時,石橋另一頭傳來了馬如龍痛苦恐懼的哀求聲。
“張泉山已經(jīng)死了,你倒是喜歡將事情往死人身上推啊!更何況,你覺得我要錢有用嗎?”
張翠翠冷笑一聲,身上散發(fā)出來的黑氣將馬如龍完全包括,只留下了一個腦袋,只要她愿意,可以隨時將馬如龍殺死。
馬如龍臉色一下子僵硬了下來,他現(xiàn)在才想到了張翠翠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不過是一只鬼而已,一只鬼要錢有何用?
“看來我今日事難逃一死,殺死我可以,希望你不要怪罪我的媳婦和兒子,他們是無辜的,你放過他們吧!”
馬如龍終于不再強(qiáng)硬,低聲下氣的哀求道。
他或許是一個sharen不眨眼的魔頭,也做過很多喪盡天良的事情,但是他心里依然有著柔軟的部分,那便是他的親人,知道自己要死,他現(xiàn)在就想到了自己的親人,唯恐自己的親人受到傷害。
“可以,放心,我可不是你們這樣的人,不過我希望你說出自己所犯下罪惡,我說是所有的罪惡,讓天下人都看看。”
張翠翠冷冷的說道。
“好好,我說……”
馬如龍一五一十的說起來了這么多年來他所犯下的事。
蕭然給一旁的吳蕓試了一個顏色,讓她將這個經(jīng)過都錄制下來,這也算是證據(jù)。
馬如龍這些年來確實做了很多很多的惡事,不僅僅是拐賣婦女兒童,關(guān)鍵的就是sharen,二十來年,死在它手里的人不下一百,除此之外,當(dāng)初為了自己的事業(yè)起步,利用恐嚇威脅種種手段逼迫其他人跟他合作……
“你身上的罪惡還真是罄竹難書啊!就那么殺了你,實在是太便宜你了。”
張翠翠憤怒無比的說道。
不僅僅是他,蕭然等人聽到了馬如龍犯下的事后,也都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你……你剛才答應(yīng)過我會放了我媳婦跟兒子的……”
馬如龍一下子慌了,似乎害怕張翠翠說話不算話,焦急的低聲說道,唯恐自己的說話太大,激怒了張翠翠。
“沒錯,我是答應(yīng)過你,放心我不是那種言而無信的人,不過如果你自己要動手的話,可怪不了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你馬如龍跟張泉山他們一模一樣,身上有那雕像留下來的東西,血液精氣陰寒無比,怎么可能生出來兒子?”
“你老婆而兒子的情況,我早都知道了,你覺得那是你的兒子嗎?跟你有一點相似之處嗎?難道你沒有發(fā)現(xiàn)你兒子跟你手底下那位頭號軍師長得很像嗎?你可以不相信,那么不妨想一想,這些年來,是誰讓你把財產(chǎn)全部寫在了孩子名下的?”
張翠翠臉上露出來了妖異而幸災(zāi)樂禍的笑容來。
“不可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馬如龍幾乎是大聲嘶吼了起來,這些年來,他將那個兒子看的極為重要,覺得自己老來得子是一件喜事,但現(xiàn)在張翠翠竟然說那不是自己的孩子,他突然間想到了這些年來,他讓軍師幫忙照顧他的媳婦和孩子。
媳婦和孩子對軍師都極為滿意,也贊口不絕,好幾次,他都看到了軍師跟媳婦有些親密,不過他并沒有多想,只是覺得軍師不敢動他的女人,而且那不過是尋常的接觸。
不過現(xiàn)在張翠翠的一番話,徹底的讓他懷疑了起來,這些日子以來,是哪位軍師勸說自己將大部分的財產(chǎn)全部轉(zhuǎn)移到兒子身上,理由是他們這一行朝不保夕的,說不定那天就會被抓,到時候自己名下的財產(chǎn)肯定會被沒收,還不如全部寫給自己的老婆和兒子。
現(xiàn)在看來,這一切都是有預(yù)謀的。